宋萍果看看雷丘的眼睛,看看筷子上正在往下滴蛋黄的面条,再看看正在对她们发起正义凝视的老板。
大义凛然地张嘴吃了。
雷丘用筷子的技巧就就像是宋萍果用炒勺的技巧那样出神入化,她夹起一片皮肚放在面上,然后在里面放一片香肠一片猪肝一片青菜叶子,裹起来在面汤里蘸了一下,然后又举到了宋萍果嘴边:“张嘴。”
宋萍果要气炸了,雷丘这种人,就是似乎若无其事地做出一些非常暧昧的动作或者眼神来,根据你对她平常的了解,你觉得她应该是无意的,然而根据她的笑容中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你又觉得她是让你以为她是无意的其实是有意的,最可怕的是无论她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你都得承受这些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羞耻y,比如上一筷子宋萍果吃了,这一筷子是吃还是不吃呢。
而雷丘在想,小苹果怎么还不张嘴,是不是怕烫。
就这样,雷丘一边炫耀自己的花式吃法一边把面上的浇头和一部分面全喂到了宋萍果嘴里,最后她意犹未尽地问:“那你还挑战吗?”
“我一口都吃不下了。”宋萍果准备从口袋里往外掏钱。
“那蛋白能给我吗?”雷丘指了指那个被掏空了蛋黄的水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