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今赵蔷也被禁足了,也许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我也算如了她的愿!”
翠喜伸手捏了帕子给福喜擦着额上的汗水,笑道:“福喜,你是个好孩子,可惜运气不好!”
“这宫里枉死的人多了去了,我其实并不愿意你成为其中的一员,因为你是那么的天真,看着就像一张白纸,看着就让人想毁掉!”她的指甲划过福喜的脸,带出一条血痕。
“来,福喜,把药喝了吧,这样身体才会好得快!”翠喜将托盘上的药碗端了过来,又变回了那个贴心温柔的大姐姐。
福喜心里发冷,用手移动身体,斜靠在床上。这简简单单的动作,他却出了一身的汗,疼得双手发抖。
微微休息片刻,他接过碗也没有犹豫仰头便将药喝了。
“你难道不害怕我在里边下药?”翠喜面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福喜抹了一把嘴角的药汁,讽刺道:“除非你想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