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感觉到了一股令他厌恶的视线,难道是幻觉?
想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狐疑,慢慢转身离开。
“嘎吱”福喜用脚推开门,进了院子,然后站在石阶上将伞收了起来。
“师傅?”他走进方公公的屋子,里边冷冷的,没有烧炭,温度与在外边根本无一二致。
方公公靠在榻上睡得很沉,嘴里打着呼,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手里拿着他的黄皮酒葫芦,一滴滴淡青色的酒液“吧嗒”的往下滴,整个屋子都是一股清泠泠的酒香。
福喜急忙将葫芦拿了过来,一看,里边的酒都已经流光了,地上一大滩水迹。
他这么一弄,方公公就醒了。若是陌生人,或许还没进门他就清醒了,不过福喜是他的半个徒弟,是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