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话他不该问。
他们做奴才的,最忌讳便是将主子的事说了出去,因此好的奴才口风都很紧。
福喜知道自己失言了,略有些歉意的道:“倒是我唐突了。”
习坤一笑,道:“不过,福公公是殿下信任的人,自当别论!”
做奴才的就是要有眼色,习坤是看出来了,这福公公在太子殿下心里的地位可是不一般,些许以后他还有多多仰仗他的地方,倒不如提前卖他个人情。反正这事,等他伺候太子以后也会知道。在习坤看来,福喜伺候太子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虽然他说是要考虑考虑,但是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姿态。
想着,他脸上恰好的露出一丝愁绪,道:“殿下自来,便有失眠的毛病,每日必当是累狠了,方才能安稳入睡!”这事,他也是到了太子身边才知道的,可想而知这消息瞒得有多紧,就连他师父都不知道。
福喜微微一惊,脱口道:“怎么会这样?”
习坤道:“谁知道啊,就连黄太医,也拿不出个办法来。”黄太医,是专为太子殿下诊脉的,那医术那肯定是好的。
那边楚惊天收了剑,道:“习坤,你在那边嘀嘀咕咕些什么?”
“殿下……”习坤连忙上前张开黑色裘袍给楚惊天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