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警惕地往这边瞧了瞧。叶凉开借着树干往后躲了夺。耳边响着蚊子兴奋地嗡嗡声。叶凉开不敢乱动一只蚊子就嚣张的停在鼻头上。伸出长长的口器就扎了下來。
叶凉开差点条件反射就要拍死它。在手距离蚊子三厘米时。收住手劲。伸手轻轻地驱赶了它。那只蚊子扇扇小翅向正休息的时镜飞去。
“啪。”响起一声脆响。叶凉开听见时镜。第一时间更新 恶狠狠地骂道:“敢吸哥的血。你活腻了。”而后听见有脚步渐渐离去的声音。
叶凉开这一次有了上次教训。跟踪不敢太紧就以这个距离慢悠悠的跟在后头。每一次时镜回头就吓得立刻躲起來。这个心就跟七上八下的木桶一样不住的摇摆着。心说道:“这个时镜还真是小心谨慎。”
大概跟了半个小时。时镜终于在一座黑着灯的双层平房前停下。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开了门进去了。
叶凉开本來打算就此回去。反正已经知道时镜的家了。而且诗莺也发短信让他回家吃饭。看着黑漆漆的房子。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亮起灯光。第一时间更新 时镜似乎在脱衣服。过了一会拉上了窗帘。
叶凉开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一个主意上了心头。不过现在时候未到。先回去吃饭续上精神再说。
月亮悄悄地隐进云朵。时镜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怎么都睡不着。脑子老是回荡着叶兰那张脸。一会是他泪眼婆娑的样子。一会儿是他望着他挑逗诱惑人的样子。这个人明明长得跟他一样。怎么相差跟他这么大。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能让人去卖身还有去整容。真的太可怕了。
耳朵边上突然响起细细碎碎的声音。似乎是从楼下传來。今天爸妈不在家去外婆那了。该不会是來贼了吧。想到这里时镜从床上窜起來。往窗户下看了一眼。房子下有一个人在四处寻找搬石头。光线有些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看清楚身材十分瘦高。那个搬石头的背影有些熟悉。
这个小镇上的男人一般一米七五左右。像是时镜这种一米八二的身高是比较少见。这小镇也就五百多户人。时镜虽说不完全认识。但是从小待到大也对这个小镇上的人有个脸熟。时镜心说:“不管是谁。欺负到哥的头上。今晚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把床上的杯被做了一个人型。动作小心翼翼地摸到房间外找了一根扁担握在手里。躲在了房门后。
渐渐的爬梯子的声音越來越响。第一时间更新 那个贼似乎是从客厅的阳台里进來。脚步声慢慢地向这个房间而來。时镜握着扁担的手紧了紧。门把被人握住慢慢的拧开。
那个贼慢慢的向他的床摸去。伸手去碰了碰他做的诱饵。奇怪地“咦”了一声。时镜悄悄地关上门。举起扁担对准那个头一下快准狠的敲了下去。
“啊。”
贼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床上。时镜丢下扁担趁着他还迷糊着。上前立刻骑住他。捞起床边的厚底杯子。对着贼的头又连续狠击了几下。低下的人慢慢的放弃了挣扎。
时镜还是有些不放心。第一时间更新 沒有松开低下的人。伸手按亮了台灯。柔和的灯光一下在漆黑的房间里亮起。照亮身子底下闭着眼的帅气脸蛋。有些惊讶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时镜见他似乎沒缓过來。起身拿了桌子上的透明胶带。先把他的手捆了起來。又把他身子捆起來。等到用完了。才放心出门寻麻绳。
叶凉开是被一盆突如而來的冰水给浇醒的。眼睛困得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外面的灯光照在面上不舒服。刚想抬起手挡住。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叶兰。你个贼人半夜來我家干什么。”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叶凉开听见他话里的意思。神志一下清醒过來。强力睁开眼皮就看见时镜在自己头顶上方。面色难看的盯着他。
叶凉开看了他十多秒。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被五花大绑的情形。这里似乎是在卫生间。
时镜看见叶兰在发愣。提脚恶狠狠踢了他身子。气呼呼地再次问道:“你半夜來我家干什么。”
叶凉开躺在地上还有些蒙。自己明明是想扮鬼最后在诈一诈时镜。确认他是不是参与齐臻阴谋的那个牛郎。怎么现在自己反而被绑住了。真丝百思不得其解。
身上突然传來一阵疼痛。耳边传來时镜的逼问声。叶凉开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是身上的疼痛又是那么真实。还有头上也隐隐作痛。又在提醒着他这并非是梦。
“我不知道。”叶凉开受着时镜的重脚。痛得拱起身子。闭嘴决不肯说出自己的目的。
时镜停下來歇了一会儿。蹲下绳子提起他倒在地上的上半身。凑近脸逼问说:“你靠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叶凉开嘴边扬起一抹暧昧的笑说道:“我喜欢你啊。”就瞧见时镜面上的表情像是镜子似的一丝一丝爬上裂纹。他重重的扔下叶凉开。恨声道:“我看你是皮痒了。”说罢。又抬起了脚落在了叶凉开的身上。
“你是说还是不说。”
叶凉开挨着打。嘴里就是咬定道:“我就是对你感兴趣才接近你。”
时镜见叶兰嘴实在闭得紧。停下脚的攻击。转身出门了。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叶凉开余光瞥见时镜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回來。耳边听见有打火机按动的声音。过了会儿时镜手里举着一根蜡烛蹲了下來。
“你想干嘛。”叶凉开盯着那根白色的蜡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