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轲自然不能在自己和嬴政的寝室里见扶苏,尽管扶苏算是他,额——名义上的,嗯,儿子吧。虽然靳轲觉得自己有那么大一个儿子真是太不科学了,自己得几岁就结婚生子啊!
“儿......扶苏见过母......”好吧,扶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他大约也是很难对着靳轲自称儿子并且叫靳轲一声母后吧!况且就是扶苏叫得出来,靳轲也不会接受的。
“算了算了,你还是直接叫我先生好了!”靳轲粉无奈地挥了挥手。别以为他没有听到服差点儿就喊出来的那个“母后”。说到底还不是怪嬴政,如果不是他非得要靳轲做这个劳什子的皇后,好歹扶苏还能叫靳轲一声先生。现在可倒好了,两个人见了都不知道怎么互相称呼。
“靳轲先生,不知道先生差人把我叫来是何事?”扶苏说。
靳轲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婉转的说了,一来自己不会,这二来嘛,靳轲怕自己转了弯扶苏就听不懂了。
“听说皇上现在正在筹备着修建灵渠?”靳轲问。
扶苏有些不明所以地说:“是这样没错。”
靳轲说:“那扶苏公子,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想锻炼锻炼?”
“锻炼?什么?”扶苏问。
靳轲说:“扶苏啊,哥哦不,我跟你说句实心实意的话吧!你也知道,你父皇将来肯定是要把天下交给你的(并不)。修建灵渠这么大的事,你合该帮着你父皇一些!”靳轲说的这么深明大义,其实他就是不想让嬴政每天那么累。
“父皇是不会想让扶苏这么做的!”扶苏心情沉重地说,“父皇他不信任我!”
“不信任你?”靳轲说,“怎么可能呢?你父皇每天都跟我夸赞你的!”靳轲说的倒也没什么错。嬴政对扶苏这个儿子的确是很满意,虽然没有夸张到天天在靳轲面前夸奖扶苏吧,但是可没少夸。
“真的?”扶苏有些惊喜地看着靳轲。毕竟还是个孩子,嬴政在扶苏的心目中又是最有威严地存在,其实所有的父亲在儿子心目中都会是伟大的存在吧,所以扶苏听到靳轲说嬴政夸奖了他,便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
靳轲点了点头,说:“所以扶苏,你要多帮你父皇做些事,不仅可以让他更加赞赏你,也可以锻炼你对事物的处理能力!”
“多谢先生提点,扶苏会照做的!”扶苏说。
“嗯,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说这个的!”靳轲说,“我也没有其他事了!”
“那扶苏先告辞了!”扶苏说。
......
靳轲本来以为自己和扶苏的这次会晤会给嬴政减轻很多负担,没想到嬴政回来之后没有高兴,反而显得十分愤怒。
“怎么了?”靳轲担忧地问。靳轲觉得肯定是朝堂上有什么事情惹得嬴政生气了。
嬴政看着靳轲,那种眼神让靳轲后背发凉,连声音都颤抖了:“到底怎么了?”
“你——今天见了谁?”嬴政问。
“今天?”靳轲有些疑惑嬴政问这个,“扶苏啊!怎么了?”
“你背着朕跟扶苏密谋要夺了朕的权?”嬴政说。
“□□?”靳轲不懂了,“谁告诉你我要夺你的权了?”
嬴政说:“朕亲耳听扶苏说的,难道有假?”
本来就是为了对方好,却被人这么怀疑,靳轲就是有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在嬴政的保护下,靳轲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看谁都是想要□□的!”爆发的靳轲也开始口不择言。
“你大胆!”虽然嬴政听不懂什么是被害妄想症,但是这不妨碍他能猜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
“对,我就是大胆!”既然吵起来了,靳轲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大胆吗?我当初都敢刺杀你,大不大胆?”
嬴政一直介意着,靳轲一开始是来刺杀自己这件事。这些年来两个人的相处很和谐,没有过争吵,两个人也一直避开这个话题。没想到一时激动之下,靳轲居然把这些话再次说出来了。
嬴政是少年皇帝,虽然一开始没有大权在手,但是自从他成了大王之后,还再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靳轲绝对是头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这事要是搁在以前,嬴政或许会当作是夫夫之间的小情趣。但是今天的嬴政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一时愤怒之下连说三个好字“好好好!”嬴政说完,拂袖而去。
看着嬴政怒气冲冲地离开,靳轲也赌上气了。靳轲气得连晚饭都没有吃,直接上床睡觉。爱去哪去哪!小爷不伺候了!
嬴政本来是生了气去了书房,想着如果靳轲能来哄哄自己,也就过去了。对待自己心爱之人,嬴政觉得自己要求不能太高。更何况靳轲又一向没心没肺。
但是嬴政在书房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靳轲来,而侍奉靳轲的宫人又说皇后已经睡下了。嬴政一时愤怒,说:“看看宫里还有哪一个宫妃没有睡!朕要去她宫里!”
“臣这就去安排!”赵高暗自窃喜。
再说靳轲哪里,说是睡了,其实根本就睡不着。在自己数绵羊数到了一万只的时候,靳轲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
“皇上现在是不是在书房?”靳轲问。
宫人有些害怕地说:“皇上他去了陈美人那里了!”
“陈美人?”靳轲脑子里发懵了,“你是说皇上他去了后宫?”
看着瑟瑟发抖的宫人,靳轲说:“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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