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怕伤了闻墨弦,顾流惜下手很轻,因此闻墨弦很早便醒了过来。睁开眼,她揉了揉有些混沌的脑袋,看着自己躺在软榻上,身上衣物也都换过了,怔了怔,随后反应过来。
撑起身子,她起身下了床,屋里烧好了碳炉,并不觉得冷,她正准备穿衣服,却见顾流惜推门走了进来。
闻墨弦一言不发,穿着一身单衣看着她。
顾流惜有些心虚,可看她未穿好衣服,忙拿了外衣,给她穿上。
看着她低头给自己系腰带,闻墨弦声音微扬:“惜儿,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
“……”顾流惜咳了一声,有些讨好地看着她。
随知闻墨弦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似笑非笑道:“为何……我的衣服不是昨个儿那身了?”
“……咳,咳……”
顾流惜本来准备开口,却一下被她这句话弄得岔了气,当下咳得满脸通红。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昨晚对她干了什么?她不过晓得她素来爱洁,昨日又经了那一遭,不给她换身衣服,擦……身,怕是睡不舒服,哪里有干什么?
闻墨弦掩嘴一笑,随即很是正经的替她顺气,见她缓过来了,淡声道:“我去看看若君。”
走到苏若君床边,她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掀开被子看了看她伤口,略微松了口气。
顾流惜脸上的红润已经退了下来,轻声道:“我夜里时常探过,若君姑娘脉象虽弱,却很平稳,也不曾发烧,肯定能撑过去!”
看着她眼底淡淡的青,闻墨弦叹了口气:“你昨日与他们动手,内力损耗颇大,做什么点我睡穴,自己守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