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哪有。”
“分明是有的,对着那一个小女孩,一个寡妇,怎得就没有刚才的狠劲和利落了?我看您哪,偏心,只许自己吃醋,不许我吃。”
徐疏桐找着机会埋怨两句,薛意浓道:“并非如此,朕可是离她们远远的,是她们追过来的。”
“那也该保持距离!”
“朕有的,只是她们都是弱小女子,朕又不好出手,又不好冷嘲热讽,只好退让了。”
“结果像一条蛇似的缠上来,您说,当时有没有觉得人家那两个东西格外柔软动人?”
薛意浓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徐疏桐说的是什么,连忙表态,“朕当时只想着买豆腐,什么都没有想。”
“一点儿都没有?”
“没有,朕向二傻发誓,如果朕有,就让她吃的像个小胖猪。”
徐疏桐笑了,“您何苦拿孩子发誓,我信您还不行吗?不过后来……以后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做了。”
“那我们偷偷做好不好?今晚陪你一起洗澡好不好?”
徐疏桐就知道薛意浓还在惦记那点儿事,那屈子文真能碰着她啥?“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没有想到皇上这样在乎人家,人家甚是感动,回宫之后,有劳您了。”说着,手掌盖到了薛意浓的手背上,手指在上面滑来滑去,滑的薛意浓心旌摇曳,碍于马车里还有两位,只紧紧的抓住了徐疏桐使坏的手。
徐疏桐靠在了薛意浓的肩膀上,抬头望了望她。
其余两位可有些撑不住,落雁假装去看风景,一面透一透气,怎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呢?
存惜也坐了过去,故意和她说话。
“看什么呢?”落雁没有回答。
行了一段路,马车突然停住了。马车里的人随之一晃,薛意浓皱了下眉头,“什么事?”
车夫紧紧勒住缰绳,看着漫天的黑衣人飞跃而下,他道:“公子,有不明来客。”
薛意浓掀过帘子,就发现来了很多蒙面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那其中有人问道:“徐疏桐在哪里?”
车顶上已落了一个人,手里的尖刀就从顶端插下去,刚好插在徐疏桐的面前,她一惊,目光幽然变色,两手一夹,刀片断成两份。将那断片直接从车顶打飞出去,坏了上头一个人。
啪的一下滚下来。
见此动静,许多黑衣人直接冲向了马车,车夫早拿出刀来应付,又快速的打了个唿哨,暗处的暗卫也成片的出现,捉对儿厮杀。
这些黑衣人武功奇高,而且组织有序,像是专业的杀手,薛意浓从马车上跳下来,嘱咐落雁和存惜,“好好护住疏桐。”
两人扶着徐疏桐下来,怕在车里遭受暗算,而且里头空间小,又容易成为目标。三人下车后,落雁、存惜分左右护住徐疏桐。
不少人向徐疏桐拥过来,见了人就像蜜蜂见了花一般,都叮向她了。
存惜和落雁应付的有些吃力,徐疏桐站着,手里拿着青菜就当飞镖扔,打中几个。找了个弱的,抢了把刀过来,胡乱飞舞,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简直就是白费力气,结果几个的喉咙都被划破了,还不晓得。
啪嗒一下,几个人倒地。
“我杀,我杀,我杀杀杀……”
存惜看着那颇有章法又带着混乱的手法,不晓得该怎样赞叹徐疏桐的巧妙,既不让人看出端倪,又能退敌。
很快御林军接到信号,大批军队向这里围攻,老百姓看见这等凶险情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早就躲开了去。
厮杀一阵,很多杀手都被杀了,就算不杀,也自己吞毒自尽,只抓到一个活口。
薛意浓扯下蒙脸布,却不大认得。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昏君,你不认得我不要紧,难得忘记死不瞑目的我父亲高瑞了吗?”
薛意浓自然对高瑞不陌生,嘴角却噙着一丝冷笑,“你是高瑞的儿子,竟然大白天的□□,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做的后果?”
“只要能杀了你这昏君和那个妖妃,我管它什么后果,死不足惜,我父亲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
高芷孝眼中迸发出熊熊怒火,恨这次失手,可惜昏君不死,妖妃不除,纵然死于地下,也无颜见老父亲之面,不由得破口大骂。顺带着伸脚去踢薛意浓,两人有些距离,根本踢不着,高芷孝因此骂的更凶。
“昏君,昏君你一定不得好死……我父亲要是在天有灵,不过饶过你。”
这时李霖上前问道:“皇上,这人犯如何处置?”
“放了吧。”
“放了?”李霖几乎不敢相信,“皇上这人可是刺杀您和娘娘的凶手。”
“朕知道,朕虽然不喜欢他对待朕的方式,但是念他一片孝心,尽管这孝心在朕看来,那么的愚不可及,可是我们这边也没啥伤亡。好了,收兵吧。”
高芷孝几乎不能相信,他就这样被无罪释放了,御林军把薛意浓等人护住,恐怕高芷孝去而复返。
高芷孝回头道:“昏君,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恩戴德,下次遇见你,照样杀你,叫你后悔今天放了我。”
薛意浓淡淡道:“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尽管来杀好了。”她别过脸去,不再看高芷孝,直到他消失。
暗卫早把砍掉的尸体用化尸粉处理干净,御林军护着薛意浓等人回去。只是这个时候,徐疏桐却捧住了肚子,脸色也异常苍白。
薛意浓见了,忙跑上去握住她的手,关切的问道:“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