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希：“……好。”

曲东黎这才收起那副垂耳小奶狗似的表情，扬起头“哼”了一声：“算你识相，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了。”

“……(=_=)”，曲南希此刻真心觉得有病的不是自己，而是眼前这逗逼杀马特艺术家，“我走了，至于资金，你不用担心，来之前我已经从私人收益里划出来了，年后就到账。”

曲东黎：“快走吧，你这个没有艺术细胞、满身铜臭的商业精英！”

曲南希：“……其实那笔钱我也可以重新投入股票市场的。”

曲东黎：“……我说笑的，老大，你慢走。”

……

跟曲东黎扯完皮，心情还算愉快的曲南希，在回公寓的路上一直在回想关于蒋的电影男主角一事。

蒋逊在娱乐圈的地位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像他这样的角色，其实根本没有必要特地参演曲东黎那种凭兴趣做出来的、质量不稳定的文艺片。老实说，曲东黎这种留洋归来的年轻导演，多多少少都会高估国内电影市场受众的接受能力，拍出来的东西往往不确定性太强，对蒋逊这种已经没有必要冒险的大卡来说，确实可以说是没有多少甜头。

不过无论蒋逊的行事多么违反常理，那也不是现在的曲南希需要烦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