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挺熟,干着活也不忘逗乐。外号叫豆子的小个子年轻人最活跃,看见那么大一圈围墙就夸张地大笑起来,说左边画个琴女右边来个阿卡丽中间再站个阿狸,太完美了。旁边有人嘲笑他脸还没人家胸大,他喊了一句面对疾风吧就和那人扭打起来,看得司寂服服气气的。虽然闹,但他们干起活来不含糊,大太阳天的挥汗如雨,毫无怨言。第二天下午吃冰棍的时候一伙人组队去玩操场上的玩具器械。司寂和豆子去玩跷跷板,豆子体重轻,老是被他欺负,就脱了鞋抓着把手站上头蹦。司寂笑得快岔气了,嘴里咬着老冰棍也使劲儿地压,挤得蛋都疼了。左言和刘姐来的时候他赢了,正捂着裆站在边上笑。左言老远和他打招呼:“司寂……受工伤了啊?”
一片哄笑。
司寂老脸通红地扭头。左言手里提着的也是水,不过是冰镇饮料,比他的矿泉水高一个档次。替他发下去后两人靠在一棵桂花树下面聊天,说的都是墙绘的问题。左言比司寂想象的对这事上心,于是问,怎么会想到要开幼儿园?
左言说,赚钱啊。司寂撇撇嘴,这时刘姐从树后面突然钻出来,吓了他一跳:“老大的妈妈以前是这个幼儿园的老师,他是子承母业。”
说着刘姐对司寂挤挤眼:“这个幼儿园是老大的命根子,你可一定要把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