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没有睁开眼:“你希望我回去?”
“嗯……不,不是,我是怕沈小老板等急了。”
“我有多少天没来这里了?”他转了话题。
“有一个月零六天了。”我确切地说。
陈深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是,我当然得记得在这里的日子,一天天的算着的就是你发给我工资的那一天。
“还不是因为想你。”我微垂下头幽幽地说。想你什么时候能把欠我的那三百多万打我卡上。
“想我?真的?”陈深坐直了身体抬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
我使劲点了点头。
“那想我这里了吗?”他刚说完就把我的头按到了他的胯部,那是静静躺着的是软软的一团东西,陈深按着我的头在他那里摩擦了几下,那里就有了反应。
“在这里?”这里可是客厅,阿彪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怎么?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陈深嘲笑我,随即起身上了二楼,我讪讪笑了笑,紧随其后。
走到卧室,陈深在床上一躺,什么话都不说,闭上了眼睛,剩下的当然不用他吩咐,我自然是尽我的本分。记得我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更觉得自己低贱得连条狗都不如,那种尊严被踩在别人脚下的感觉我到死都忘不了。但我挺过来了,从最初的恶心到习以为常,再到现在的没有感觉,一切不过是时间的功劳。
虽然不知道陈深是不是按他所说的把钱打到了我卡上,但我还是得给他提供服务。不能吃眼前亏,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钱财上的事,不能着急,一着急债主赖账的话就不好说了,对方可是陈深,以我的经验,越是像他这样有钱有势的人越要面子,我向他要钱等于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把他惹毛了,不用他动手,就他手下那些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我给淹死。
“这些天有些忙。”在我忙的时候他揉着我的头发突然这么对我说,轻得几乎听不到。
我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等过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向我解释为什么这么些天不来的原因。一口气没顺上来,我差点儿憋过气去,赶紧抬头大呼了口气,又把头埋了下去。
真把我当成了他在外面养的小三了,他以为我会因为他长时间不来生气吃醋?
但他能说出那样的话实属不易,我当然得承情,干起活来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陈深大口的呼吸声,他的手也越拽我头发越紧。我知道他就要来了,反而放慢了速度。
“快!”他喘着气猛揪我的头发命令说。
饲主下了命令我当然遵从,赶紧加快了速度。陈深在就要爆发的时候死死按住我的头,弓起身体,闷声呻咽,完事过之后又跌落回去。
我把他那儿的白白干净之后,仰脸看他,他把我向上拉,他的脸一下放大出现在我的眼前,连有几根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的心跳一下变得急促,他的舌在我的唇边舔了一下,就要滑到我的唇上,我向后一躲,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说:“我去……我去漱漱口。”
就在我将要奔出房门的那一刻听到陈深类似嘲笑的声音说:“你从不和客人接吻,不是觉得自己脏,你是觉得客人脏吧?”
我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我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跑到卫生间赶紧关上了门。刚关上门就跌坐在了地上,地上很凉,却没有我此时的心冷。我的心在止不住的颤抖,我抱紧了自己的肩膀,把头放进了双臂之间,许久没有抬头。
门外那个男人,他有着能看透一切的洞察力,更或者说,他有一颗比别人更敏感的心。
☆、20
我出来的时候陈深已经不在客厅里,我想他应该是回去沈思那里去了。
我缓缓上楼,在拐弯的地方看到了阿彪,他正笔直地站在我的卧室门口,抬眼看了我一下脸上出现了一种不太自然的表情,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鄙视或恶心。
刚才那一幕他肯定是看到了,何止是他,我想这里还会有其他人在,明里暗里这里的保镖到底有多少,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弄清楚。从这一点来看,陈深对我也不错,我出道这么长时间还真没遇到过像他这样重视我的饲主,如果不是有沈思在,我还真以为他是喜欢我喜欢的紧了,怕我出意外,才这么如临大敌。我这里是这样,那沈思那里肯定会比这里守卫更加森严。
“阿彪……”我强笑着说,“今天是不是没有开空调,我怎么觉得这个屋里这么冷?”
阿彪看了我一眼:“开了。”
“哦。”
实在无话可说,我推门就要进卧室。
“明天……明天是沈老爷子的忌日。”
“哦。”我随口应声,又转了回来,站到阿彪面前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
“明天是沈老爷子的忌日。”
“沈老爷子的忌日?”
“嗯。“他又多解释了一句,”他是黑龙的前任大哥,沈思是他唯一的儿子。”
“哦。我知道了。”
“明天可能会有危险。“阿彪的眼里带上了怜悯。
“嗯。”
“明天会动手的人可能不至一个。”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有陈老板在我怕什么!”
“陆离,你别忘了陈哥包你来是做什么的。”阿彪的神色瞬时一暗,“陈哥这么做是想用你做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