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枫的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大把,仰起头,看着我,我神色如常,偏过头看他,他最终败在了我坦荡的目光下,踮起了脚后跟,送给我一个清浅的吻。
我们错过了这一天的晚饭,金枫身上旧的痕迹刚刚变淡,又被新的痕迹覆盖上了,他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重泄住身体,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说,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床上。
我伸出手,将他的头发拨弄到一边,露出白嫩的额头,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虽然他说的,正是我想的。
我出了房门,打了一个电话,嘱咐助理给a先生的现男友加一点筹码,务必让a先生的日子过得丰富多彩一些,其实我比较倾向于将a先生片成碎片,剁成肉酱,但我的太太金枫先生,显然有点旧情难忘,他的死亡会成为我太太心中永恒的白月光,这样的后果并非我所乐意见到的。
不过,我有足够的耐心,我不太清楚人的后’穴到心脏的距离,但我再清楚不过,金枫先生喜欢什么,憎恶什么。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早出晚归,甚至来不及和金枫先生吃晚饭,我不再和他做’爱,却偏爱搂抱着他入睡,我乐意让他枕在我的臂弯里,让他的头贴着我的胸膛,也乐意做一些暧昧的动作,但中止于接吻,用我那些热衷于xìng_ài的朋友的话来说,就是撩而不肏。
金枫先生苦苦忍耐了两个星期,终于在又一天我温柔的亲吻下,忍不住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他硬气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脸色有些潮红,眼睛的水色极为漂亮。我露出符合绅士标准的微笑,询问我的太太是否需要帮助。
他极不礼貌地瞪了我一眼,又极不矜持地把我推在了床上,扒开了我的睡袍,然后和我完全挺立的性器打了一个照面。他看了看我下面,又看了看我微笑的脸,终于意识到我小小的圈套。
但他不是强硬的个性,他懂得愿赌服输的道理,我躺在了靠枕上,看着他一点点吞没我的性器,那大概有点疼,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我看着他,他也毫不示弱地看着我,我的囊袋撞到了他的穴口,他松开了嘴唇,轻轻喘了口气,我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向下压,我们交换了一个已经有些熟悉的亲吻。
xìng_jiāo来得旖旎而漫长,我们时而接吻,时而交谈,大多都是我单方面的询问,他给一个简短的回答。
【这里重一点?】【嗯。】
【我插得你舒服么?】【…】
【你真好看。】【你也是】
【你的穴很紧,绞得我很舒服】【你…不要说话】【快一点?】【不】【那就快一点吧】【你…草】我在肏射了他两次后,将j,in,g液洒在他的ròu_tǐ里,我抽出了性器,将流出来的j,in,g液涂抹在他的脸颊上,他大口地喘着气,一副不想跟我交流的模样。
我低下头,用牙齿间咬着他的鼻梁,我说,金枫,明天,我们回s城度蜜月吧。
金枫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很大,他想说什么,我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我说,金枫,我不止要你的身体,我还要你的心。
金枫用力把我的手扯了下去,他仓皇地看着我,他说我疯了。
我的手腕其实不疼,但他这句话,戳得我心疼。
我的脸上又挂上了我们都很熟悉的虚假的微笑,我问,金枫,你拿我当什么。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金枫这么说。
我将半勃的性器重新插进他的身体里,我的双手同他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头,我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我说,你要记住,金枫,你是我的太太,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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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失控了,后果是金枫被我亲自抱上了前往s市的私人飞机,直到下了飞机的时候,才从我的怀里醒来。
他很缓慢地醒来,睁开眼睛,看着我,他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眼神倒是没有什么闪躲的痕迹。
他极为肯定地说,你没有未婚夫,没有所谓悔婚风波,你一开始就是想娶我。
我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我问他,是不是感觉特别骄傲,有一个人处心积虑地想要得到他。
金枫诚实地说,我不爱你,我们是朋友,是联姻对象。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后勃颈。我笑得很从容,我说,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用再次重复。
金枫闭上了眼睛,他可能有点发愁,我们已经结婚了,联姻得十分彻底,两家的各项交流在有条不紊地推进,我的要求也不过分,但他大概没办法接受,曾经那么单纯地听他解释,尊重他的选择的我,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会算计他,会欺骗他,会枉顾他意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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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
那个愚蠢的我,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红色的酒在酒杯中摇晃,我的手难得的有些不稳。
我问那个背对着阳光,笑得一脸满足的金枫,你是真的喜欢上那个穷小子了,喜欢得不得了?
金枫用手中的酒杯,敲了我的杯子,他说,斯闻,我爱他。
我攥紧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的脸上挂着绅士的微笑,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听见我自己对他说,金枫,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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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枫,我恨你。
第8章
我和金枫手牵着手在熟悉的街道上散步。
我们口中聊着最新的十四行的诗集,聊着最新出土的文物,聊到华尔街的股市动荡,聊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