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白臀瓣上的肌肉本来就僵着,酸疼非常,被他一踹后面差点含不住玉|势,哪里还有力气往他那边爬,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
好在祁千祉知道他听见后并没有再做更多的动作,只是在床的另一头耐心地等着。穆修白稍稍缓过来一点,开始艰难地转身往祁千祉那头爬,每动一下都觉得大腿根部撑得难受,玉|势硌得臀瓣生疼。
祁千祉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衣,靠在床头,露出精壮的肌肉。穆修白好容易爬到他的身前,抬眼看他。祁千祉满意地托过他的下巴亲了一口,示意了一下身下。
穆修白的脸都黑了,顿了不长也不短的一段时间。
祁千祉耐心得等着。他早在给穆修白喂酒的时候就被撩起了火。终于身前的漂亮少年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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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祁千祉吃了,他没有吃。晚膳的时候算是比较安静的一段时间了。当祁千祉用好晚膳出现在他的头顶时,穆修白的眼泪直接就落了下来。
第三日清早的时候,祁千祉起来,身边的穆修白身体烫得烙人,这才觉得自己玩过头了,赶紧叫吴辑去请李瑄城。自己梳洗完毕后吃了点心,喝过醒脑的茶,就去赶了早朝。
“才两天没见,你怎么成这样了?”头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穆修白其时已经被安置到厢房。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在一片睫毛密布的暗影当中准确地认出了白得发亮的李瑄城。
晕得要命。这不是李瑄城么,他来干什么。
李瑄城道:“还有气么,还有气吱一声。”
好晕。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罢了。”说罢一只粗糙的大手摸上了穆修白的额头。额头一下子感觉到了凉意,眉头微微舒展开了一点。
“看来太子把你折腾得够呛啊。”
穆修白一听到太子就抖了一下,下意识迅速地往床里面缩。李瑄城看他一开始就缩在床角,这回都快缩没了,就上前把他拽了出来,自己在床头坐下,强行捏住他的腕:“别动,我给你看病来的。”
穆修白整个趴倒李瑄城膝上,觉得光滑的丝绸冰凉凉的好舒服,就没有继续反抗,反而有越抱越紧的趋势。
李瑄城查探着脉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体内有毒?”
穆修白却已经昏睡过去了。
李瑄城果断把穆修白剥了,检查身子。看到胸前的乳|环,李瑄城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太子还真是长进不少,什么花样都学来了。看着穆修白这幅女人的扮相,又全身都是吻痕,李瑄城还是喉头一动,吞咽了一下。
再检查别处,□□处惨不忍睹。好在李瑄城行医多年,什么恶心的伤处都见过。不过兴致倒是都浇灭了。其余也都是些小伤,觉得没必要再看,就把人裹上衣服塞回被子里。
李瑄城想了想,继续查探了下脉象,发现他无丝毫内力,便稍稍安下心来。
先给让吴辑拿到厨房煎了退烧治风热的药,又开了药方让凛冬去回府上取了几味药,准备替穆修白解了余毒。
祁千祉下了早朝,留李瑄城一起用朝食。
“望月怎么样了?”
“睡着呢。已经让人煎了药,喝了一帖。外敷的药,我让凛冬给他敷了……”
太子殿下喝着水差点呛着。
“你叫吴辑给他敷就好了…”
“凛冬知道轻重,这是敷药,还是小心点好。烧不久就能退,再喝两天药,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多谢了。”
“唉殿下,太见外了,你还是什么时候送个人给我。成天看着望月还不能摸不能碰的,臣实在难受。”
“……”
“不过殿下真的毫不怀疑望月的身份?”
“为何要怀疑?”
“望月中的毒可不普通,虽然只是余毒……”
“什么,望月中毒了?”
“别慌,臣已经让凛冬去取解药了,午时前会送来。这种毒虽然不比□□名头大,普通郎中未必看得出来,但是说到底也是惯用毒之人常常会选择的寒砂毒而已。”
“他怎么会中毒?”
“这就要问你了。这毒大概是他没来尚贤苑前就中了的,已经解了大半,体内只是余毒。这很奇怪吧,一个小倌而已,却有人下毒要置他死地。”
“这么说我是有点小看望月了?”
“非也,殿下,望月并无半点内力。”
“这点我也感受得到,否则我怎么会安心让他在身边。”
“大概是臣多想了。也许是小倌馆里闹着玩呢,为了个头牌的位子,偶尔下下毒杀杀人。”
祁千祉回忆了下自己当天的言行和周遭的细节,道:
“……其实你怀疑望月确实有点多余,我当时只是一时兴起。如果有人连这都猜得到,还安排好了望月,我如今还能好好坐在这?”
“不过还是还是多注意下望月吧,以防万一。”李瑄城道。
“好。”
吴辑报:“李大人侍女凛冬求见。”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