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大帝淡淡地吩咐道。
被润湿的木质性器在灯光下反着光,加上异物的突起,更显得形状可怖。
大概是真觉得受伤,安托斯罕见没有带上一贯桀骜不驯的笑意,也没有明晃晃地勾人,只是整个人都冷沉下来,他一手扶着木马的头,单腿而上,另一手用力掰开半边臀肉,把阳物对准穴口,缓慢但是坚定地坐下去。
但事实上,大部分人看见一个英俊健壮的裸男正往他的xiǎo_xué里塞东西,想到的都会是自己的下半身。
直到安托斯半站在木马上,他的身体早已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木马的性器太大,所以他不敢坐在上面。尽管他面露痛苦,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了他忍不住夹紧了腿——他的敏感度太高,想必已经感受到了与痛感相等的快感。
唔骑木马是个什么滋味?有个爱骑“木马”的贵族曾告诉过我:“又硬又冷的性器抵着穴口,然后一寸寸撑开自己穴道,没有男人性器那样滚烫和契合,只充满了被异物侵犯的羞耻和快感。等木马动起来,我仿佛变成了一只母兽,是被一只不知轻重的畜生给狠干,只能翘着屁股等着被操完。”
或许这就是“木马”这种刑具逐渐在上流社会悄悄流行起来的原因。
安托斯身下的木马开始缓动了起来。他皱着眉,单身扶着马身,却没想到木马的速度陡然增快,身体一歪,两脚一划,整个人都坐在了木马了。原本还在体外的阳物这下被彻底的贯穿进安托斯的身体里。
“不……!”安托斯只来得及闷哼出一声,就整个人被木马摇得扶不住,他只能环抱着木马的颈部,被一次又一次无情的顶穿。
粗大的性器配上快速的节奏,我好几次都看到后穴粉嫩的肠肉被带来出来,但又被迅速的插了回去。早就被男人浇灌熟魅的地方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才chōu_chā十来次,就慢慢响起来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安托斯的yīn_jīng随着木马时快时慢的速度甩动着,却也渐渐苏醒过来。安托斯的淫欲已经被勾了起来。
但这是惩罚,便意味着并不是要安托斯享受的。
在最初的强速之后,木马的速度竟开始慢了下来。显然这并不能满足已经开始适应这疼痛的快感的安托斯。
木马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颤颤巍巍摇晃那几下更是让人想起一句不合时宜的古语“老牛推破车”。
安托斯的身体反而绷的更紧,他的唇抿得很紧,背有些微弓,两个腰窝明晃晃地勾人眼球。我看得出他在尽力克制着自己不扭着腰去吞食身下的阳物。
然后——木马停了下来。这让安托斯看起来有些糟糕,他的yīn_jīng已经勃起了,rǔ_tóu也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肿胀了起来。而他正被撩拨得很高的性欲与空虚却无人解决,我想此时他愤怒的xiǎo_xué应该狠狠地绞紧了插进身体的异物,想要督促它再次狠狠地贯穿!却不料这本来就不是它所能掌控的。
而这个房间里,不知何时也染上了情欲的气息。每个人的呼吸和表情都正常无疑。但是他们心底的淫欲在苏醒。我闻到了。但大帝似乎对这一切无所知一样,他的绿色眼眸犹如深潭,而我们对深潭却一无所知。
安托斯尽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试图平息自己被激起的性欲,就在他即将成功之时,木马又开始动了。
而这次动起来的速度比前一次更快更凶猛,要不是安托斯反应快扶住了木马,恐怕安托斯会被甩下去。
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木马的速度时快时慢,淫靡的腥味渐渐散在整个房间里,安托斯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出声,但是在yáng_jù无情的鞭笞下,按耐不住的鼻音和呻吟也渐渐出来了。
“嗯……嗯……啊……”一旦张开了嘴叫出了第一句,剩下的话显得再也不能克制住,“不……不……啊……嗯啊……疼……”
没人相信他那句疼。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更像是送上去给人操一样。他微张着嘴,嫩红的舌头时隐时现,他的yīn_jīng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开始淌出一些透明的yín_shuǐ,而在木马速度慢下来的时候,他甚至不满地摆动着自己的腰去迎合木马chōu_chā着自己的xiǎo_xué。
男人结实健壮的腰也能摇晃出如此柔软的线条,着实让我惊讶。可是我渐渐也发现了不对劲,安托斯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相信已经开始弄伤他自己了,但是他依旧固执地想要让木马插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不够……不够……”安托斯喃喃道,微湿的头发垂在他的眼前,他的肌肉暴起,狠狠地锤了一把木马,“我为什么高潮不了!”
啊……我都差点忘记了。陛下对安托斯的身体做过训练,没有陛下的j,in,g液的安托斯是没有办法达到xìng_gāo_cháo的。所以这才是惩罚的真正含义。无论是多凶狠的chōu_chā,多粗长的yáng_jù,多么无情的玩虐,没有陛下j,in,g液的安托斯就只能一直被撩拨着兴奋,但却登不了顶峰。
“这就是惩罚。”大帝微微带着笑,我看的出他心情要好一些了。
木马再一次快速动了起来。安托斯的力气已经开始慢慢耗尽,不得不附趴在木马上仍其动作,他的眼里充满着红血丝,像一头随时都会暴起杀人的野兽,即便是这样,大帝的眼神也没能在他身上多停留几次。
反复的快慢动作的木马。一开始的淫欲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