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爷子还不忘敲打安立季,安立季现在也完全不在意了,心都凉透了,还在乎这个干嘛?立刻就拜托秦逸写一张认罪书,让安立仲在上面签字画押,以后只要安立仲再来骚扰安家,那么他们就绝不会再这么容易放过他了。
安立仲被安老爷子领走了,剩下的几个人弄醒了,也不过就是其他村子里的小混混,只是有人请他们去安家找东西,顾主连面都没露出来呢!根本没办法追查。既然已经答应了安老爷子不再追究这件事,安立季只能再泄愤的打了这些小混混一顿,然后让他们滚了。
秦逸一直看在眼里,他也没明白安子齐的目的是什么。
安立季进屋去抱着赵氏细细安慰,最后一家人都很惆怅。
“爹,以后二伯就不会来我们家了吗?”安子敏可怜巴巴的问。
“是啊!”
“那我们以后也不用回老宅了吗?”
安立季顿了顿,“不用,不会了。”
“太好了!不用回去受气了。”安子敏就欢呼。
赵氏和安立季这才露出一点笑意来。
“明天我们就去买人。”安立季突然道,“买几个仆人,看着家,这次那些人是把后院子的锁给撬开了,以后安排人守着。”
“好。”赵氏就点头。
安子齐带着小狗们急匆匆回来了,“爹,听说家里出事了!”
安立季扶着安子齐看了又看,“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
安子齐看着他爹坚定的面容,终于放心了。
安子琴回来的时候,赵氏也细细说给她听了,母女两个都后怕不已。
“以后把咱家的狗留下两条,专门看家。”安子齐道。编号们主动分组,轮流留在家里。
“为什么轻易就放过了那人呢?”事后秦逸就问。
“我的目的又不是把我二伯送进官府。”安子齐白了秦逸一眼,“话说,你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啊!好热的。”安子齐只穿了里衣,薄被都没有盖,躺在炕上热的很。
“你身上凉快嘛。”秦逸搭过来一只脚,被安子齐毫不留情踢开。
“你还没回答我呢。”秦逸讪讪。
“我那二伯不过就是棋子罢了,而且只要有我爷在,他就不会出什么事,我的目的可不是他,而是他背后那个人。现在我那二伯也不会再来我家晃,多好啊。”安子齐就道。
“这样啊,你爷还真偏心呢,要是是我,直接咔嚓。”秦逸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安子齐翻了一个白眼,“那是你,乡下人不兴打打杀杀。”
“你后来又怎么做了啊?”秦逸好奇的很。
“只不过送了一张方子罢了,看着吧,有他们后悔的。”安子齐得意洋洋。
“那你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吗?”
“反正不是我家引来的,田升那个家伙,迟早要狠狠敲他一顿。”
“应该是那田小子的仇家吧,你还帮着他。”秦逸口气酸溜溜的。
“谁叫他们把主意打到我家来了呢!不给他们点教训我不甘心。”安子齐没好气道。
“对了,你把蜈蚣放在钱箱子里,他们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别闹出人命了。”
“放心,毒液我都取了一大半出来,还加了一些东西。不过嘛,我那二伯还是得躺几十天吧,以后有个身体酸麻疼痛的毛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绝对不能得罪这个小流氓。
厢房的声音停了,安子齐睡着了,秦逸看了几眼,也睡了。
……
“头儿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躺在这里?啊!我身上好痛,好多血,好多血,救命啊头儿!”大汉惨叫。
“闭嘴!”那被称作头儿的男人鼻青脸肿的爬了起来。
四个大男人断断续续呻吟着,满是的伤,浑身是血。
“头儿!我们这么会这样啊!我的腿断了。”
“我的胳膊折了!”
“啊啊!我的肋骨断了。”
那个头儿没有说话。
“头儿,难道你没有受伤吗?”就有人不满了,被男人凶狠一瞪,赶紧闭嘴了。
男人不敢说,因为他的命根子没有知觉了,应该只是暂时的,一定是他的身体太痛了的缘故。
“太邪门儿了,我怎么不记得我是怎么受伤的。”肋骨断了的大汉大叫。
“我们好像是被狼袭击了,天啊,我胳膊少了一块肉。”
“我浑身都是牙印儿。”
“我的耳朵没了半边……”
“对了,那个被抓来的小子呢?”
“好像是趁着狼群袭击我们的时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