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这句话,以及说这句话时那张黑的看不清五官的脸,终究变成了青蝉心头的魔咒。接不接受是一回事,可害不害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青蝉魂不附体,连夜噩梦。细砂看出了她的紧张,劝慰道:“别怕,这没什么可怕的。”
端木悠闲地走来:“你吃的每一口干粮都是用这种方法换来的。”
青蝉将头埋的低低的:“……我知道。”
端木姿态随意地倚着船舷,傍晚的海风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发丝也吹凌乱了。她双目明亮,看着青蝉的反应,似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唇边浮现一缕笑意:“不过下次,你遇不遇得到那个男人还得另说。”
这句话无疑是冬日暖阳,青蝉眼中快速闪过一点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