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铮说是要去艺人的房间看看,但一出了厨房他就直奔休息室了,因为他的铜钱越来越烫,那若有若无的吸引力让他僵硬得像是一个机器人。
奇了怪了,明明他专门把陆桥天给剔除了,那孙放也就不可能来了,为什么他的铜钱还是会发烫?难道是铜钱看他跟孙放不来电,又另外给他指了一个对象?要不要这么智能啊!
祁铮挺好奇铜钱新指定的人是谁,多半会是最后一个到达的艺人,因为当他在楼下时这铜钱就开始升温了。然而他现在可不敢出门去探个究竟,万一他大庭广众之下捏住人家的屁|股不放,他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祁铮在休息室里看电视,徐宏来敲门了。
徐宏说:“祁总,艺人们都在,你要不要去说两句?”
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吸力瞬间变强,祁铮喊道:“速度关门!”
徐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把门给“嘭”地关上了。
祁铮假装咳了一声,说:“我身体不舒服,就不过去了,你就代替我给艺人们说些鼓励的话吧。”
徐宏问:“祁总你哪儿不舒服?生病了吗?”
“没有没有。”祁铮挥挥手,“你快去吧。”
徐宏说:“好。”
徐宏出去后祁铮就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腕,那股吸力并没随着徐宏关门而减少,反而渐渐增强,他恨不得把自己给捆在床头,免得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就在祁铮焦躁地到处找绳子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洗手间在哪儿啊?”然后,休息室的门又开了。
祁铮没看清开门的人是谁,只觉自己整个人处在暴风中心,那吸引力铺天盖地而来,犹如旋转的气流在推着他前行,无力阻止。等他回过神时,他的手摸到了一个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东西——某个人的屁|股。
祁铮:“……”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祁铮一低头,对上了孙放那小鹿斑比似的的无辜大眼。
两人面面相觑半天,异口同声道:“怎么又是你?”
孙放说:“你这个色|狼真是够了,为什么总是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摸我屁|股,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
“我跟你解释过了不是我想摸你的屁|股。”祁铮用另一只手捏住孙放的下巴,左右转了转,仔细打量孙放的脸,“你不是给陆桥天当助理吗?陆桥天都没来你来凑什么热闹?”
孙放说:“陆哥不要我,我给新洋哥当助理啦。”
新洋哥?祁铮想了下才想起来孙放说的是张新洋,“不管你给谁当助理你都是我的下属,你这么对老板说话好吗?”
“呸,才没有乱摸员工屁|股的老板,你这是……这是……”孙放搜肠刮肚地想词儿,“职场性|骚扰!”
祁铮:“……”他居然没法否认。
祁铮万万没想到绕来绕去他还是碰上孙放了,而且两个人再一次陷入了商场那天的尴尬。
祁铮把铜钱拿出来,说:“拿着。”
孙放说:“你又要像那天在商场一样逃跑吗?你是启明娱乐公司的总裁诶,让外面的艺人看到你的狼狈样子会很丢脸哦。”
祁铮一想也是,说:“那你跑。”
孙放说:“我跑的话别人进休息室里一看是你,一定会想到是你猥|亵我的!”
祁铮说:“那你要怎么办?”
孙放说:“我跑咯,你是色|狼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不是!”祁铮抓狂,报复地大力捏了下孙放的屁|股。
“哇,还说你不是!”孙放痛得跳了下,白皙的脸蛋也有了点红晕,“你这是挑|逗,天啊,为什么我的老板会是色|狼啊?妈妈从没跟我说过职场有这么可怕啊。”
祁铮:“……”
这个时候,无论是祁铮跑出休息室还是孙放跑出休息室,别人都势必会察觉到,到时他们就会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可他们一直呆在休息室不出去也是一件不科学的事,孙放这个小助理就算了,祁铮作为最大的老板同时勉强算是“念念不忘”的半个主人,就算启明的人不来找他陈年年也会来找他的,到时别人就会撞见他如同色|情|狂一般贴着孙放的屁|股,那么他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
祁铮说:“那我也不能一直摸你屁|股吧,咱得想个办法。”
孙放说:“唔,我屁|股都僵啦,上次被你摸完后的手指印用了好多天才消呢。”
祁铮不太有诚意地说:“抱歉。”
孙放握住祁铮的铜钱,两个人总算得以分开,但孙放不能撒手,一撒手他俩又得黏在一处。他们挪向沙发,打算坐下来了再做第二步打算。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面对面地发愁,孙放说:“你要不要跟我握手啊?如果我们握手的话等我放开铜钱至少我们有一部分是连在一起的,你就不会再摸我的屁|股了吧。”
连在一起?祁铮不纯洁了下,说:“可以试试。”
两个人向对方伸出手,谁也没有率先握上去。
祁铮说:“握呀。”
孙放说:“喂,我还是处男呢,连女生的小手都没摸过,第一次就要摸大男人的手,感觉哪里怪怪的。”
祁铮说:“你的屁|股都被我摸了两次了摸个手有什么关系、”
孙放反问道:“那你干嘛不主动来跟我握手?”
祁铮说:“我只会主动握我男朋友的手。”
祁铮和孙放在为了谁先握住对方的手争执,休息室的门“嘎吱——”开了,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