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半场输得更惨,邱云翰一个球也没进,愣是被叶景荣打得没法还手,对待情敌,二少绝不会手下留情,一场球打完,邱云翰已经虚脱了,看看叶景荣,半分疲惫没有,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输得体无完肤。
赢了比赛,孟长溪非常高兴,收拾了邱云翰,他就觉得特别爽,叶景荣看着少年阳光灿烂的笑意,忍不住伸手摸摸少年脑袋瓜,“这么高兴。”
少年笑的更开心,“是啊,今天心情好,我请你和池唐吃饭吧。”
站在后门的顾宁看了半天,叶景荣,叶家二少爷,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出现在孟长溪身边,他们两个怎么会混在一起?看样子还很亲密,孟家走了狗屎运不成,一个张老不行,又来了一个叶景荣。
这事他必须跟父亲说一声,孟家想拉拢叶家,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孟长溪是什么东西,也配和叶景荣站在一起。
顾格非这两天一直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有办公文件全由秘书拿回家批阅。就算是天天进顾董家非的影子都没看见,连薛云静和顾宁也很少见顾格非的面。
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上的鞭痕一直没有消退干净,当人看着他时,他总觉得在看他身上的鞭痕,这些鞭痕就是他的耻辱,每存在一天,都在折磨着他,让他始终无法释怀!
孟思源!顾格非一拳砸下,这个仇他一定会报,总有一天,他也要让孟思源尝尝这种滋味!
门外响起敲门声,顾格非收拾好情绪,应了一声,门被推开,顾宁拿着东西进来。
“父亲,你的药膏我拿来了,龙见让你睡前再抹一次。”
顾格非点点头,顾宁放下东西并没有马上离开,顾格非抬起头,“还有事?”
“父亲,叶景荣这个人你了解吗?”
“叶景荣?”顾格非想了想,“是那个叶家老二?他怎么了?”
顾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我发现哥哥最近老和他混在一起,叶景荣还接哥哥上下学,父亲,你也知道,富家子弟总有一些奇怪的癖好,玩小男孩什么的……”
顾格非瞪眼,“你说的是真的?”
顾宁点点头,“我只知道这些,他们私下里做过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玩小男孩这几个字深深地触动了顾格非的神经,一般人家尚且忌讳这种事情,更何况顾家这种豪门,就算他和孟思源离婚了,孟长溪也是他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他的儿子怎么可以做别人的脔宠!
“你亲眼看见的?”顾格非脸色阴沉,差点把手里的签字笔掰断。
“很多人都看见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顾宁火上浇油,他这回可没有说瞎话。
顾格非摔了笔,极度愤怒之下,眼睛都开始充血,他不相信顾宁说的话,但是仔细想想,现在孟家败落,正是需要有人扶持一把的时候,孟思源,或者是孟长溪自己的主意,想要通过这种下贱的方式从叶景荣那里得到好处,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不行,他得找孟思源谈谈。
孟思源停了车,进了姜游的小楼,黑子看见他,狂摇着尾巴,他摸摸黑子的脑袋,“姜游呢?”
黑子立马在前头带路,带着孟思源进了后面的药圃,姜游正在里面干活,看见孟思源进来,连忙迎了出来,“孟叔。”
孟思源看了一眼这些草药,“照顾的不错,白芍这么早就开花了?”
“是,我也挺奇怪,白芍的花期在五六月,这一株,长溪拿过来的时候已经打了花苞了。”
孟思源听他这么说,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转而问道:“你上次要了长溪的生辰八字,还没有告诉我结果。”
姜游猛地拍了下脑袋,“你还记得,我都快忘了。”
“孟叔的儿子那绝对是人中龙凤,命格好到没话说,你放心,长溪以后一定会越过越好,他是孟家的福星,才不是什么扫把星。”
“是吗?”孟思源听罢更加凝重,“你这么说,我倒是更加担心了,命太好,也不一定是好事,过犹不及,我怕长溪会受到反噬。”
“长溪命中有贵人相助,孟叔你不要想太多,既来之则安之,上天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
“贵人?这贵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不管是什么人,对长溪有益无害。”
孟思源叹口气,他不问不代表他不担心,这次芦荟胶的事情,让孟思源不得不重视起来,别人用了反应那么大,孟长溪为什么一点事也没有呢?这很不正常,甚至可以说是诡异,他又想起了大病初愈后,孟长溪的一番‘胡言乱语’,黑点,冒水,这是什么意思?
姜游说孟长溪是福星,他相信,自从孟长溪回来后,孟家的一切都在逐渐变好,可是,命格这么好真的没有问题吗?
还有那个贵人,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叶景荣,叶家啊,那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大族,长溪和他们扯上关系,一般的朋友兄弟还好说,就怕这叶景荣目的不单纯。到时候,恐怕就不是贵人,而是祸水了。
这一头孟思源担心不已,那边顾格非也睡不着觉,躺在床上思量了半晌,最终拿定主意。他现在还很忌惮孟思源,但是跟这些比起来,还是顾家的面子更重要,他必须要找孟思源好好谈谈。
孟思源坐在窗边,手里搅动着咖啡,不一会,对面有人落座,顾格非摘下墨镜,压低声音道:“我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