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展昭连忙向白玉堂手腕处望去,果阵隐约见到了一道青痕,手下力道也不由得松了松,白玉堂趁着一个机会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当下一个手肘就向展昭撞去,展昭没有防备愣是被撞了个当怀,差点滚下床去,一拨千进顶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胸口却生生的疼。
被这疼痛一激,心下也恼了起来,一翻身预将白玉堂整个人压往床铺间,白玉堂哪里肯让他就这么压制住,手肘一翻意欲逃脱,展昭双臂紧紧地扒住白玉堂双肩,使力将白玉堂网床上带,白玉堂死命的挣扎,手下也在不停的使坏,时不时掐展昭两下。
最后白玉堂还是被展昭磨得没了力气,任由展昭抱着软软的躺在床上,重重地喘着粗气。
“你就不能像那次一样安分一点么?”展昭也是废了极大的力气才压制住白玉堂,浑身上下都是汗,累极了,想起白玉堂梦魇那日睡得无比安生与现在的闹腾简直就是对比。
听到展昭这句话,白玉堂心底泛起了一阵涟漪,那日他从梦中醒来,浑身无力倦怠无比,完全就没有睡过一晚的餮足感,一动手指就发现触手摸到的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再微微抬起身看得仔细些,发现那人他认识且熟稔。
展昭……初醒的白玉堂,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一边敲打着脑袋,一边皱着眉头想要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展昭被手边的动作吵醒,一睁眼就看到白玉堂敲着脑袋表情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心里大骇:难道药效还没过?
“玉堂?你怎么了?头疼么?”展昭微凉的手按在白玉堂的太阳穴间想帮他缓解些疼痛,白玉堂却突然一愣“你刚才叫我什么?”展昭手一停,也是一愣。
白玉堂掰开展昭的手,抚了抚额头,似是想起了什么“罢了,懒得和你计较计较!昨晚把爷折腾的够呛,爷要去找那两个臭婆娘算账!”
展昭看着白玉堂走出房门,知道那方雪色衣看不见,展昭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手:我这是怎么了?
从那次以后再到客栈里那次隐约的试探,再有往后展昭诸多怪异之处,白玉堂一直没有机会和展昭说起这些事,自然白玉堂不提,展昭也不回去刻意戳破这层若有若无的窗户纸。但并不戳破也不是代表展昭清楚自己对白玉堂究竟是兄弟情义,还是什么感情。最后,展昭倒是【剪不断理还乱】索性不再深究,由着他发展,但展昭唯一可以确定却是自己对白玉堂是真的上了心。
见白玉堂许久没有动作,展昭叹了口气慢慢的放开对白玉堂的钳制,挑熄了床头的灯,拉过锦被,淡淡道“睡觉吧。”
展昭辗转了一会就陷入了梦乡,听着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白玉堂在黑暗中睁开双眼翻了个身,借着月光看着展昭的的侧脸,眼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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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贵,好久不见啊,跑这么远来我这里买药材?”药铺的掌柜看着眼前须发皆白的老翁,放下手头的秤砣,踱步出柜台。
老翁虽已是年老,但衣着光鲜,眉眼间带着岁月积淀成的精明与沧桑,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管家一类的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