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警察,说这些干什么。我、我们只求个心安理得,我、还还”张妻颤抖着道。
樊朗松开手,凝眉,他穿一身黑色披风,被似乎突然冷下来的秋风吹起黑色下摆,四五点的深秋仿佛夏季七八点的黄昏,日头挂在天边却也感受不到暖意,凄凉的颜色将半个天空熏染成凄黄色。
“我只想快点抓到凶手,让张启头七的时候能走好。他回家的那天,我送他回来的,他给我说他很想上学”,樊朗说完缓步离去。
听见身后传来极力压制的哭泣声。
樊妈妈给樊朗打电话,说,“儿子啊,天天这么晚回来,知道你妈想你想的都瘦了吗”
樊朗立刻赔笑,表情温柔极了,看了眼腕表,七点了。
“妈,吃饭没?”
“没呢,不是等你嘞吗”
樊朗笑两声,拿着电话走向车库,“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们带回来”。
“不想吃啥,就见见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