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嗯了一声,叹道:“黄惟谦真是无耻,梁根都供出他来了,他还能当面演戏,抵死否认,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黄惟宁又看他一眼,道:“你被他辱骂推搡,却一不还口二不还手,以你的年纪做到这一点,真的非常难得。我现在越来越能理解爷爷倾心和你结拜的举动了。”李睿有点哭笑不得,道:“黄小姐,你年纪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吧,为什么话说得老气横秋,倒像是长辈在教诲晚辈一样。”黄惟宁奇道:“我有那么说吗?”李睿道:“当然,你那句‘以你的年纪做到这一点’,说得我好像比你小很多似的。”
黄惟宁抿了抿嘴,笑过后闭紧嘴巴,再也不说话了。
二人回到青阳宾馆,在李睿的带领下,进到徐达与梁根所在的房间。
黄惟宁进屋看到梁根被反捆着倒在地上,先是惊愕,随后又有些释然。梁根见她进来,羞愧得不能自已,转开脸不敢与她对视。
李睿为黄惟宁与徐达做了番介绍,二人握手客气两句,便算是结识了。
李睿对徐达道:“黄惟谦实在无耻,梁根都指证他了,他居然死不承认。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回来寻找可以证明他有罪的证据。”徐达笑道:“用我的地方尽管说话。”
李睿低头问梁根:“你手里有没有证明黄惟谦有罪的证据?譬如他和你的通话录音,再譬如他交给你的那个小药瓶,上面有没有他的指纹?”梁根瞪大眼睛想了想,苦恼的摇头道:“我从来没有录过和他的通话,至于那个小药瓶,我随手扔到一条车来车往的马路上,已经被汽车轧得粉碎,估计现在连渣子都没有了。”李睿皱眉道:“其它的证据呢,好好想一想。”梁根眼珠向上转动,做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半响后苦着脸摇头。
李睿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黄惟宁。
黄惟宁道:“我这就给费英贤打电话,叫他过来,你和徐达用不用先做好准备?”李睿道:“你打吧,只要他过来就跑不掉。”
黄惟宁掏出一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走到门厅里打电话,打通后说了两句什么,很快便挂掉了,走回来对李睿点头道:“他很快就过来。”
李睿唯恐费英贤站在门口就看到卧室地上的梁根,为免打草惊蛇,特意把梁根拽到卧室靠床头的小夹道中。这样除非费英贤走到卧室里,否则是绝对不会发现异常的,而他走到卧室里,面对李睿与徐达的夹击,断断是逃不出去的。
几人准备好后,就等费英贤的到来。
期间黄惟宁向梁根问出了始终存于心底的疑惑:“你昨晚对我爷爷下药后,为什么想到半夜起来查看他被害死没有,而不是等到早上,让戚管家发现这一点?那样你不是可以减少被怀疑吗?”
梁根老老实实地回答:“黄惟谦让我尽可能早的确认老爷去世,免得万一他没死拖到凌晨,被他发现伪造的遗书……总之就是避免横生枝节,导致阴谋败露。”
黄惟宁这才明白其中缘由,却已经恨得不行,铁青着脸低声道:“黄惟谦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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