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听,笑得直用羽扇拍打慕樊华,让慕樊华起了一层疙瘩,道:“哎哟,什么夫人啊,叫我何媒人就够了,我名字叫何欢,是媒......”
慕樊华干笑着,知道她要说什么,只道:“小生有事先走了,如若有缘自会相遇。”
“唉,公子!别走啊!”那媒人在慕樊华身后喊了好几声,慕樊华却走得更快,气得那媒婆直在原地跺脚。
王石看这情况,忍不住笑出声来,却也还是好心带着他们绕了个路,甩掉了一些苍蝇,苍蝇是甩掉了,可是一些蚊子和蛤蟆又黏上来了。
大量的人群聚集在大道两侧,不光是年轻的姑娘们,就连许多公子哥和大小商贩都围着看,但是却都好似蚊子似的私语,没人敢凑近。
唯有一个打扮妖娆,头戴金银的女子朝着慕樊华一行人走来,那气息让慕樊华觉得很像......很像一只水蛇,不,只有她的腰像,说她是水蛇都侮辱了水蛇,她身后的婢女都比她美上三分。
女子走到慕樊华身旁时,突然倒向慕樊华,慕樊华侧身一闪她跪倒在地,周围好多小姐都骚动起来,也不知是愤恨还是恶心,但是慕樊华依旧很有原则的朝着前方行走。不过听这动静,好像是下不来台那女子装晕了。
还以为就这样摆脱的时候,女子的婢女跑过来伸手拦住慕樊华,身后的青森微微拔出利剑,就是青森和慕樊华两张阴沉的脸,吓得本来气势汹汹的婢女都突然泄了气。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小姐倒下了也不搀扶着点!”婢女叉腰骂道。
“啪——”
青森一巴掌打在婢女的脸上,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婢女被打得怔了好久,反应过来才捂着自己的脸大叫。
“你!你!你竟然打我!”婢女冲着青森大吼。
慕樊华却在她身后微笑拍手,婢女本想转身再冲着他一顿骂,慕樊华先开口道:“你是谁家的贱婢,那么没大没小,主子没教过你规矩吗?敢对着本公子这么说话,你是第一个,你若再撒泼......”慕樊华又是一巴掌打在婢女脸上,他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的原则就一个,不能吃亏。
婢女吃了两个嘴瓜子,捂着发红的脸颊,跑到刚站起身子的女子的身旁哭诉起来,那气势,颇有一种窦娥冤的感觉。婢女的怨诉还没结束,女子就怒气冲冲的走来,扬手便是想一巴掌,却被慕樊华扣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你又是谁家放出来的泼妇?如此没有教养。世风之下身着暴露,对着男子挤眉弄眼,青楼女子还没如此放荡,姑娘你莫不是真的从青楼出来的?啊呀,看来老鸨也定是个没教养的人了。”
慕樊华说完,弹弹衣袖潇洒的走了。那女子被气得脸色如同彩虹,一下一个颜色,看着慕樊华的背影和青森的利剑没敢再上前纠缠,只能青着脸离开闹事,那人群中的嬉笑仿佛给了她一耳刮子,气得她气血不顺。
王石凑过来,一脸奸笑,道:“你可知那是何人?”
“何人?”慕樊华反问。
“那可是京都出了名的**啊,听说她就喜欢......嘿嘿。”王石说了一通,慕樊华心里默默是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来头,也不过是个狐媚的富小姐,不曾往心里去。
“大石兄弟,感觉你不住在京都,好像也对京都很是了解啊。”青森突然开口问道。
“唉~家中老母织布,我总得要带出来卖啊,在外朋友多,在一起都聊些有的没的开心开心。”王石带着慕樊华和青森离开了大道,在繁杂的小道中穿行,“在客栈工作的兄弟叫福生,南方人,我们都叫他阿生,他人挺不错的,知道得也多,你们住在那家客栈他铁定会照顾好你们的。”
慕樊华发现,这家客栈相当的偏僻,离大道已经挺远的了,就在慕樊华刚要开口问路时,王石停了下来。
“呐,就是这家啦。”王石指着身前的客栈,然后把慕樊华和青森带进去。
“聚——福——楼——聚福楼?”
这家客栈从外边看起来是有些破败,可是里边桌子和椅子被擦得是铮铮发亮的。只可惜这家店的老板不懂得利用勤快的店小二啊,这灯笼日晒雨淋都发白了都不舍得换一个,难怪没人光顾。
“阿生!”王石走进去,朝里边大喊,“阿生!”
“喊什么喊啊,阿生出门买些东西去了。”一个声音从柜台传来,可是又没看见人。
王石站在柜台边上,一个人头突然从柜台下边冒出来,“小八胡,你干嘛呢?吓死老子了,最近生意怎么的?”
想来那个小八胡肯定是这聚福楼的老板了,虽然是老板,可是面容枯瘦,完全没有福相,如果不是打得一手响亮的算盘和一身紫缎铜钱样式的福气打扮怕是真的认不出了。
“唉......都让邻街的八仙楼给抢了,说来也真是气人,我这价格一下来吧,他就跟着下来,前两天还让人带了信,说是做不下去就把店卖给他了,你说那八仙楼的老板怎么就那么缺心眼呢?”小八胡显得很气愤,山羊音因为激动变得更噪。
“成了成了,你跟他斗得过吗?还不如把这店给卖了算了,拿钱养老给自己买口厚棺材得了。”
“你......”小八胡被王石气得直接操起鸡毛掸子就要打下去了。
王石赶忙阻止,“慢着,我可是给你带客人来的,你还想打我,你个小八胡儿。还不赶紧让厨子炒两个菜意思意思啊?我大石带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