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丢脸不说,被潘革戏弄摆了一道不说,他还在那天被人给上了。
丢人失去尊严失身的事情一个晚上全他妈发生了。
周麟紧紧抓着头发,恨不得,冲到贺廉面前,扇他几个大耳光,打断他全身骨头,再把他宰了丢到河里去沉尸。
难怪他格外的热情,格外的照顾,还会提起来不说破。
从机场见面那一刻起,贺廉肯定都记起来了。然后开展一系列的动作。
他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羞辱吧,在提醒他们曾经有一个晚上,记起那个迷乱的夜晚?
他是在等一个机会?等待自己恍然大悟,然后在见面会对他和气一些?进而想从自己身上捞取什么好处?毕竟一个副市长还是有些权力的,他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照拂?庇护?名校职位?教授的提升?
不过是一个睡过就忘的人,就不信了他手里握有自己的把柄,类似于裸照一类的东西能威胁到自己。
有胆子他就来,倒要看看这个贺廉要干什么,胃口有多大。
周少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如果,他贪婪无厌,手里真有威胁自己名声的东西的话。
周麟眼露凶光。
这里不是他地盘,一再贪婪的话,那么,弄到京城,杀了丢到哪里很容易。
他们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往来,也没有什么冲突,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只要安守本分,就能好好活着。
周麟站起来,深呼吸,理顺了。也无所畏惧。
一个对他够不上任何威胁的人,不用去在意他的目的是什么。
大不了宰了。
有些恼火自己,怎么就在那天破罐子破摔了,招惹谁不行?楼下多少小鸭子随便一个也不敢给他找麻烦。
妈的,酒精,药品,一时的意气之争,草。
第十六章我要你
前些年他是有些太出格了,这也叫自食恶果吧。
长出一口气,他有必要要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了,不能再留下任何把柄。这是贺廉,一个和他的政治圈子毫无关联的人,如果换成一个有利益往来的,那就不会这么简单的解决掉。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个对他来说毫无威胁的人,解决起来更简单。
坐在沙发上慢慢地抽烟,喝酒,想着对策。如果真的闹到不可开交,贺廉一再威胁的话,真要弄死了,潘老爷子这里会不会不管?不会,潘老爷子肯定管,毕竟他是潘革姑夫的侄子。潘雷姑父权力也不小,潘家人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和潘家交恶,不太明智,那么,逼着他远走。
让他一辈子回不来就行了。他最好别去自己地盘去耀武扬威,想好好的过下半辈子,就别去京城。
这事也不能让他家里人知道,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好大哥周麒可会给他下绊子的,那大哥巴不得把他拽下去,他来继承周家。哼,一个情妇外养的儿子,庶出,他就顶着长子的名声他也继承不了周家。
这事儿,要悄无声息的解决掉。
不再找来最好,找来了先看看贺廉的胃口和野心。
这么一思考,天亮了,周麟揉揉刺痛的额头,又是一夜无眠。他最近的睡眠越来越不好了。
尤其是心里有事的时候。所有事情他都自己扛着,没有人去商量,有人给他出主意。凡事都要他自己解决。
司机打来电话,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回京。周麟让他准备车,收拾一下就走。
刚换好衣服,要拿电脑包。有人敲门。
周麟以为是司机来叫他了,打开门,贺廉笑盈盈的站在门外。
“幸好我来得及,吃早饭吗?”
周麟看了他一眼,心想,果然,他来了。
这人心机够深的,打着亲近朋友的招牌笑吟吟的靠近,其实,他是在一步步的解除自己的戒心,然后他顺便提要求,加以威胁,人情,不帮他似乎都觉得不够哥们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也好,说破无毒,到底要看看他要什么。
让了一下贺廉走进来。
“我楼下有一家早点铺子还不错,我买了小米粥小笼包。你吃几个再走吧。”
贺廉非常殷勤的把食物放在茶几上。
“三年前的九月二十六号,你走错电梯,在电梯口遇到一个喝醉的人,那个人是我。我把你拖进了房间发生了身体接触。你不就是让我想起这些吗?”
周麟抱着肩膀叼着一根烟,很无所谓的看着贺廉,甚至是有些嘲笑。
“我想起来那天的事情了。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贺廉扭头看着周麟,笑出声。
“真的呀,我还真怕你把我忘了呢。你想起来太好了。”
走过来伸手要拉周麟的手,周麟一甩打掉他的手。
“有事说事,说说你的目的,千方百计的让我记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