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走到客厅里，顾迟翻着外卖网站，眉宇紧蹙，问：“你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

顾迟颔首，随手在笔记本上按了几下。

这时，顾迟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顾迟头也没抬，随口问：“谁的电话？”

苏可歆瞥了一眼，“是杨佐特助。”

“帮我按免提。”

苏可歆乖乖照着他说的做了，很快，杨佐的声音就从电话里响起。

“顾少。”杨佐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有点激动。

“说。”

“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查到一点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