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宝笑道:“这是自然的。”安轩和自家夫郎也笑着点头。秦风出身书香门第,教养极好不说,为人十分通透。当下对这村长与村民笑道:“宋家小哥儿同意奉给我家小爷儿,大家伙儿都看到了,就请大家做个见证,宋家小哥儿从今往后就是我们家的准夫郎了,到时候,请村民们到家中吃酒。村长,你看这样行么?”
安村长黑着脸道:“行倒行,不过,有件事我要事先和你们交代一下。宋家小哥儿因之前伤了安春,要是他同意奉给安春也就罢了。如果要奉到别家,他家的土地房屋村里即日要收回,转给安春家权当补偿。你们心里得有数。”
秦风点头道:“这是应该的。”其实,这是十分不应该的,土地和房屋虽说是之前村里给的,但这十几年,宋家两夫夫已将房屋从新修盖了不说,土地也重开垦了不少。莫说安春受伤纯属咎由自取,哪怕是要补偿,也没有用人家土地房屋补偿的道理。不过,秦风倒也不完全在意。他家虽说败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几亩地几间房他们还不放在心上。转给那个安春家也好,以后宋初和他们两清,倒也是未尝不是好事。
适才劝过宋初的中年夫郎忽然又走出来,拉过宋初的手,面带担忧地道:“宋家小哥儿你可别犯糊涂,房屋和土地收回,你就无家可归了。难道你要住到他家去不成?”
秦风和安轩闻言却是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就见宋初抽回自己的手,对那夫郎冷冷地道:“我要如何,就不劳叔么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