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旭见状十分气愤,想不到这丁海简直不是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认,还要我们去杀了她,这人还真是狠心。
“谁要你的臭钱,留着自己买棺材吧。”张旭满脸愤怒的瞪了丁海一眼。
“朵朵,我们走,去找妈妈。”朵朵这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擦着眼泪,跟我们一起出了病房。
午夜的医院静的出奇,住院部的小院里却格外的热闹,一阵阵清晰的打斗声从老远就能听见,我们一出门就看到那两个道士在和安琪斗法,只不过他们明显不是安琪的对手,若是正常看不到鬼的人还以为是两个神经病在那里手舞足蹈呢。
只见这两个道士上挑下劈,左刺右削,我和张旭暗暗心惊,这俩道士明显是练过啊,虽然还带着一些公园太极剑的痕迹,但一望便知,他们这身形比我们这些市井打法可专业多了。
安琪一见我们带着朵朵出来了,也懒得和他们打了,阴阳令一出,唤出几个小鬼将那俩道士缠住,就飘过来和我们一起观战了。
真别说,这俩道士配合的还挺好,一会的功夫,就将小鬼打倒好几个,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伤害,但是小鬼们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几个小鬼就纷纷被他们打到。
安琪见状又召唤出一群小鬼,周围的小鬼越聚越多,将这两个道士团团围住,任凭这两个道士再厉害也架不住小鬼人多势众,怎么也打不完。
我们站在一旁看的是大快人心。眼看那两个道士就被这帮小鬼折腾的招架不住了。
正在这时,打斗声瞬间骤停,四周突然亮了一下,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火光四溅,那些小鬼被这火光一炸,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个道士从火光中慢慢的显出身形来,这道士约有四十多岁,穿着一身道袍,单眼皮,嘴唇上还有几绺小胡子,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个正道之人。
这俩道士一见他出现赶紧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哭喊着说:“师傅,你总算来了,那个贱人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打不过。”
那道人瞪了地上二人一眼:“没用的东西,早知道你们干不成事。还得我亲自跑一趟。”
原来他们是师徒,见他们是一伙的,安琪立刻警觉起来,身上现出阵阵煞气。
那道士不慌不忙的走过来问安琪:“今天便是最后期限了,你还是快把阴阳令交出来吧,不然那俩小孩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原来他也是金巫教的人,听到此处,张旭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牙咬得格格作响,冲着那道士喊道:“你们金巫教还真是卑鄙无耻,草菅人命,伤害无辜,为了目的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那道士眯了眯眼看着张旭说:“小伙子,行啊,居然帮一个阴人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看你有几分勇气,不如加到我门下,做我的徒儿,我便留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我就让你们下去陪她,哈哈哈”
安琪听到此处,气的脸色煞白,睁着怒眼,引燃全身的煞气,化作一道白光直直的飞了过去,与那道士撕扯到一起。
短短几分钟,两人交手上百招,没想到那道士枯瘦的身体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和安琪交手这么久,显然道行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想起我和张旭那三脚猫的功夫,真是让我们自叹不如。
再看看安琪,越打越有精神,我和张旭在一边瞧了半天也没找到偷袭的机会。
就在这时,那道士从绑腿处抽出一把桃木剑,我和张旭见安琪有危险赶紧跑过去帮忙,就在那桃木剑要刺在安琪喉咙前,张旭脱下了鞋,一鞋底子丢过去,刚好打在那道士的头上,把那老道士砸的晕头转向。
道士摸了摸脑门,又闻了闻手,赶紧往地上呸了一口:“什么东西这么臭!”一看是一只鞋,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大声骂道:“小兔崽子,居然帮这贱人打我,看我不收拾你”
正在这时,从安琪手中飞出一根红线,正是当时捆我和张旭的那根,这红线迅速的在空中抖动了几圈后,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师徒三人捆的跟屠宰场的猪一样。
这回那道士们总算消停了,我和张旭连连拍手较好。这安琪不愧是阴司,干的漂亮。
那道士见自己被捆,叹了口气对张旭说:“小伙子,你身为一名阴阳先生,不帮人却帮一只鬼,那鬼给了你多少好处?我加倍给你怎么样?”
“臭道士,少废话,别别白费力气了,我们一个子都没收,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邪教分子,”张旭说完往地上呸了一口,捡起鞋穿上后又用力踢了那个道士一脚。
“小姑娘,他不肯收钱,你呢?只要你给我松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没想到他都到了这地步了,还在游说我。
“谁要你的臭钱,你以为我和你们金巫教一样吗?说,你们金巫教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个金谷大仙又是什么人?”
“你们怎么知道金谷大仙的?”道士有些吃惊的反问我。
张旭从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后放在那道士的小胡子前面,问那道士“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把你胡子点了”。
“这可是我们教里的秘密,就是打死我们也不会说的,如今我们落在你们手里,就任凭你们处置吧,反正我们要出了事,倒霉的还是你们。”
这时安琪沉默了,一挥手松开了红绳,见到此处,我们几个人都傻眼了。我和张旭问安琪:“你怎么把他们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