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转身时瞧见千倾画立在那,走过去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皇宫不许乱走,你没记住规矩吗?”
“皇上又来此处做什么?”淡漠,清眸直直的看着他。
一边的仆人不由朝这边看来,这人的口气未免太。。。
慕容策直接出去。当你看着他对你毫无畏惧时,能做的只能离开,才不会生出乱子。
千倾画跟出去。跟上慕容策,在他身边走着。
“皇上您似乎很讨厌倾画?”
慕容策转折绕进小桥,道“朕何时说过?”讨厌你做什么,宠你都来不及。不过这话还是憋在肚子里好。
“好。皇上既是没有说过,不如随我去一个地方。”
“好。”
两人慢慢的去了凤承殿,然后进了月门,再是醉亭居。
推开门,千倾画从一边取出一把小锄,搁在身边,道“听闻这十里小青菜皆是皇上亲手培育而出。自从倾画进来后,不见皇上对这里有任何的打理,趁着今日无事不如提锄栽培一次。”说的好听,为玉清风种下小青菜,为玉清风建造这座宫殿,却带着他人在这里欢乐。当知晓他们那晚在此地做什么事情时,千倾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恶心”。
慕容策顺着小窗向外看去,这十里小青菜的确很好。从未让他人打理过,这醉亭居也无外人来过,回眸看向坚定的千倾画,道“今日你我两国比赛,为何是无事?”
“比赛自有人看着,难道皇上担心您不在会输吗?”千倾画无情的说道,字字逼着他留在这里。
话里之意是,他在那才会好吩咐人暗地里使手段,不在那,困在这里便2无法。可他慕容策何必去使手段?
“倾画,你现在是朕凤渊朝的人,清楚自己的立场。朕不会几次三番允许你无礼。”
“倾画何时成了凤渊朝的人,我流着南燕的血,靠着南燕长大。我千倾画的立场自然是南燕,况且,皇上您丝毫不值我站在你这边。”
南燕?口口声声的说南燕,你是我凤渊朝的人,竟然好不知羞的说你靠着南燕长大。真是愚蠢!
慕容策沉眸转身,不打算留在这里,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这场书法可是自己去。
见人要走,千倾画立刻跑过去,小锄因为没了人的支撑凋落在地上。
“皇上何必着急着走?莫非有了百裳便忘了千月王殿下?”千倾画语气寒冷如冰,又掺着这人喜新厌旧的鄙夷,清冷的眸子更是将蔑视演的淋淋尽致。
看着眼前人,慕容策平静的面色终是变了一点。这人在自己面前未免太过不知高低,完全无视皇权。听得这话,自个儿吐气,这事情没人能理解说出来又如何?先前太纵容他的脾气了
“你可知你现在在对何人说话?”
千倾画冷笑一过,道“皇上如此问,莫不是想用皇权来压制他人心中之言?皇宫处处无人不知千月王殿下,恐怕,天下人皆知,可,皇上你未免做的太过虚假。既然不念何必再供奉着让天下人以为你是一个很痴情的人。”画楼虽没去过,可能想到那里面是什么。但看窗外小青菜与这凤承殿便知他对玉清风的情在何处?不过,现实里却宠着另一个人,未免,假情假意。
黄袖之中的手隐隐握紧,似乎要抬手直接一巴掌打去,可,他忍住了。转身过去,褪去龙冠,从皇衣上扯下一条丝带,将泼墨般的青丝尽数缠起。
见人回去,千倾画便知他这是要做什么,在那靠着门很有趣的看着,不过,他是不会去帮忙,把人困在这里就好。
而这边时间也到了,众人皆到,独缺皇位上的人,以及南燕太子身边的人。
秦墨烟唤来季莲询问,季莲一头雾水,刚才也不让跟着,现在去何处找?皇宫如此大?
“我说睿妃娘娘,既然皇上不在,不如你来主持?”萧玉暮寒恭敬的说道。
泠挽骨不悦的看去,对秦墨烟蔑视。我哪里不如她?个个都向着她。
“可,这场是皇上与贵国先生比。这人未到,怎么个比?”季莲为难的看去。
一个白衣秀士摇着一把白扇走出,含笑道“难道堂堂凤渊上朝除了皇上便无一人能与在下比吗?”
秀士一言出,凤渊这边的大臣脸色瞬间一变。这不是讽刺凤渊除了皇上便无什么可用人才了吗?
方重起身,秀士一见,立刻笑道“老先生胜过了我南燕棋神子,现在是要来与我书尊一比吗?”
方重含笑摇头,似乎对这人一身傲气有些无奈,道“既然我朝国主不在,此赛便由另一人担。若是书尊不介意,便由老臣自荐一人。”
白子妃疑惑的推推离榕,道“慕宝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来?”
离榕看了看对面,这一眼便明了。估计被千倾画牵制住了,这上午两场,赢了一场,而这场恐怕是稳输不赢。书尊的书法他见过,出笔神幻虚渺,形似飞龙,一笔连成。更是善用笔墨之香引来蝴蝶,收笔后字形犹如暗藏波涌的水面一般,看似静止近看却觉砚墨游动。这书法,怕是慕容策亲自都无法赢过。
“你我看着,别急。”下午还有三场,输一局又如何?
书尊掩面一笑,道“那丞相大人可要挑一个好的,别找个毫无可比性的替代者。”
“自然。我朝吴御史出身书法之家,脾气如火,与书尊比起来,多了一分热。这字与书尊相比,自是各有千秋。”
那边正在喝酒的吴御史根本就没注意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