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
连渐推了推柳景,见他毫无反应,叹口气,把他三两下剥了个精光。
柳景就如刚剥了皮的蛋,在暗淡的光线下透出莹白光泽,他似乎因此冷着,下意识地东摸西摸,扯了被盖着肚子,继续蜷着身体沉睡。修长的双腿与身体勾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联想到那张照片,连渐心头一热,把被子一卷,裹住他的身体,抱着他丢进浴缸里。
卷起衣袖,拿了条新毛巾,连渐很有耐心地给他搓澡擦背,还拿自己肩头支撑着他不滑进水里。
帮别人做这些事情,要是放在以前,连渐想都不敢想,但柳景就像有种独特的魅力,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做这种事情,并甘之如饴。
艰难地洗完澡,连渐给柳景套上睡袍,吹干了头发,抱他回了客房。
揩去自己发上的热汗,连渐看着还睡得安稳的人,撑额摇了摇头,又喂他喝了糖水,给他盖好被,开点暖气,便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