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能理解他的话:“废话,老子就是老子,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小程哥,你跟我一个朋友太像了,像到我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甚至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我看着唐雨川用袖子蹭了蹭自己的脸,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朋友,吗……
呵,唐雨川你这话说的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朋友,咱们挺多算是个炮-友吧。
我本理应顺着他的话问一句是谁,可我的自尊心却不允许我这么自打脸。我忍了忍,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弯下身子说:“唐雨川,没有谁像谁,也没有谁能够替代谁,那都是你的错觉罢了。”
唐雨川的肩明显一僵,我冷冷的瞥了一眼他的后背,又拍了拍饭票的脑袋:“饭票,我先下楼等你,咱们一会儿玩飞盘去。”
当年,我在狗狗的毛吹到半干不干实在没办法再吹的时候,终于悟出了一个奥义。那就是跟它玩捡东西的游戏,这绝对是让狗狗甩干毛的最高效方法。只不过沈默啥玩意也没带来,我便只好找来了一个破矿泉水瓶子乱丢。
“去捡回来,饭票,哈哈哈!”
我将塑料水瓶往空中一扔,饭票就一路嗷嗷嗷叫的扑了过去,然后乖乖的把瓶子叼回来放在我的手里伸着舌头乖乖坐在那里等着我再扔。别看饭票现在乖听话,几年前刚训练那会儿就是我一个人扔出去,再一个人再捡回来,饭票连眼皮子都不带翻的。
后来唐雨川坐在公园里看着我一个人瞎忙活,便似笑非笑的就跑过去捡起了飞盘。我本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帮我捡了一回,谁知他用力朝着我的旁边一扔,然后就坏笑着喊:“去吧,沈默,给爷叼回来!”结果换来了我一阵的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