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不得已为自己申辩:“我是子楚公子的……”
“还没正式过明处,”赢子傒道,“再者说,我同兄长,阿父说话,你一个女娘插话算什么事?”
赵姬闻言只得诺诺退下。
‘这战斗力,不是盖的啊!’龙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最关键的是,那赢子傒看上去很得宠,安国君从始至终都没说他一句不是。
“祖父,”赵政起身,朝着安国君拜了一拜,“这一路的确是辛苦了些,也有一日寻不到水饥渴难耐之时,可阿父无论如何都没动过那酒坛上的封盖。我不懂事,还问过为什么不能暂时解解渴,阿父却言:离开故土十余载,不敢忘祖父祖母教养之恩。如今仓惶逃离赵国,身无长物,唯一能勉强拿出手的,也只有这些了。若是再动,只怕孓然一身回到秦国,无颜面对祖父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