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啊!怎么会这样?”
大家看到了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随着房风指的捻转,一股黑色的血液顺着留在外面的针体和针柄流了下来。
付柏仁眼疾快,连忙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汤碗接住了,不到分钟的时间,就接了小半碗腥臭异常的黑色血液,血流的速度变得慢了下来。
房风缓缓地把金针退出,然后在他的双足涌泉穴分别扎上了一根金针,老章立时醒转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老章睁开了眼睛蠕动着干裂的嘴唇说。
“老章你醒了!”杜建康赶紧走过去激动地说。
要知道在一个酒桌上吃饭要是出了人命,到时候自己不但和老章的家人交代不过去,而且自己还可能被问责,自己的官位也很可能会不保,所以看到老章醒了过来,他才会如此激动。
“水!”老章虚弱地喊道。
后面马上就有一个年青人端了一杯水送了上去。
喝了整整一杯水,老章才慢慢缓了过来,被人扶起坐到了椅子上,他一眼看见了正在收拾金针的房风,微微一愣道,“你、你不是望云镇卫生院的副院长房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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