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洪凌金又坐到了椅子上说,“就拿这五个病人总花费一万块钱算,除去医保报销的百分之十,病人需要自付约千块钱,现在你们把本来该病人自付的千块钱垫付上了,实际上是把医保的千块钱赚到了里!这还不算是‘套保’吗?”
“可是我们也是为了免除病人的负担嘛!再说了我们个人也没有沾公家一分一毫的便宜!”焦栀子反驳道。
洪凌金作痛心疾首状说,“可是你们已经严重的危害到了医保资金安全!”
“当然了,我们也知道这些事你可能也是受到了副院长房风的蒙蔽,毕竟是他先挑的头嘛!”洪凌金马上又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见焦栀子不说话,他接着说,“只要你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给房风,我保证你还是当你的院长,这件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可能!”焦栀子愤恨地看向洪凌金那张丑恶的嘴脸,在他那看似正义光鲜的外表下有着一颗肮脏的灵魂!
“你也别答应的这么快!我给你时间想一想!”洪凌金看了看表说,“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洪凌金说着走了出去。
另一个房间里,邵现兑对房风审讯正在进行。
“你到底认不认罪!”面对房风不冷不热的态度,邵现兑显然失去了耐心。
“没有罪,为什么要认罪!”房风往椅子上舒服地一靠笑着说,“你们这么急于让我认罪是不是要给某人交差呀!”
邵现兑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房风道,“你、你,好,你说我要给谁交差?好呀!我告诉你!我要给党、给人民交差!”邵现兑脸上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好好好!说的好!”洪凌金拍着掌走了进来,有点自吹自擂的意思。
“房院长呀!你还是招了吧!免得大家伤了和气!”洪凌金拍着房风的肩膀道。
房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俩一唱一和,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倒是绝配啊!”笑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
“上段、上段!”邵现兑气急败坏地说。
房风随后被两个工作人员架到了一张特制的椅子上,脚都被绑上了,接着一个高功率的台灯对准了房风,一开始还能接受,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房风就有些受不了,嘴唇焦干,渴的厉害,浑身的皮肤火辣辣的痛,仿佛全身的水分都被蒸干了一样,眼睛也开始出现了幻视,看人都出现了重影。
“怎么样?房大院长!是不是很爽呀!”邵现兑阴险地笑道,“想好了吗?到底招还是不招呀?”
“呸!蛀虫!”房风唾了一口说道。
“哟呵!还是个硬汉!”邵现兑轻松的躲开道。
“老邵!你们的电费是花你们自己的钱呀!这么舍不得用!”
“哦!”邵现兑赶紧走过去把灯调到了最大档位,屋里立刻又亮了许多,温度灼的人眼睛几乎睁不开。
“咱们出去凉快凉快,让房大院长一个人享受这温暖的‘大太阳’!”洪凌金说着朝邵现兑使用了个眼色走了出去。
“没事吧!不会出人命吧!”邵现兑出来门擦了擦汗说。
“这家伙体格好着呢!”邵现兑朝里边撇撇嘴说道。
“你屋里的那位怎么样了?”邵现兑转过头问道。
“嘴还挺硬!不过比姓房的那位爷强多了,估计撑不了多久!”洪凌金说道。
“那我们就再给她再加把火!”邵现兑咬着牙根坏笑着说。
“怎么讲?”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的爸爸在县防疫站上班,妈妈在县妇幼保健院工作……”
“你是说……”
“呵呵!”
“哈哈哈!”
“焦院长!考虑的怎么样了?”洪凌金打开门看着焦栀子问道。
“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焦栀子倔强地说。
“是吗?那你想过你的父母吗?”邵现兑威胁道。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这件事情和我的父母又有什么关系?”焦栀子警惕地说。
“有没有关系,我们查查自然就知道了!”洪凌金饶有兴趣地把玩着自己的说道。
“你们!”焦栀子指着二人气愤地说道。
邵现兑和洪凌金相视一笑,露出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焦栀子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洪凌金放下靠近焦栀子说,“很简单!在这份笔录上签字证明房风背着你‘套保’,这样你不会有任何责任,要不然,嘿嘿……”
“不然怎么样?”
“不然不光你自己的工作,你父母也会因为你而受牵连!”事情果然如爸爸预料的一样。
这句话也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焦栀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最后她械地在笔录上签了字,具体里边是什么内容她根本没心情再看了。
“走吧,焦院长!祝你永远不要再到这里来!”洪凌金把焦栀子带到了外面说。
焦栀子往前走了几步失魂落魄地问道,“那房风呢?他什么时候出来?”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洪凌金鄙夷的一笑转身回去了,叛徒是永远被人所唾弃的,即使是自己的敌人。
刺目而灼热的光线下房风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严重的脱水症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独自一人行走在沙漠里,火辣的太阳炙烤着一望无际的滚滚黄沙,没有水、没有食物更没有伙伴,无边无际的孤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