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福犹豫一下,叫住左饕,“不用我说你也懂的吧?出去以后不该说的别乱说。”
“哦”,左饕点头,又要走。
覃大福忍不住问左饕感想,“对于这一宿的见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你一点也不吃惊咩?”
左饕想了想,“我很惊讶这么容易就赚8万。”
覃大福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吼出声:“容易?!那都是拿命换来的!今儿有命赚明儿有没有命花都不知道!”他越说越生气,骂左饕道:“你个毛孩子懂个屁!你看丑瓜拿了8万就眼红心热,你就没看见蜥蜴被打得再也上不了场了?你个蠢货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拳手死在场上!多少拳手最后落个生活不能自理,屎尿都得靠别人伺候!你到底明不明白——?!”吼完这一通,覃大福气哼哼地瞪着左饕,满脸写着你不明白我就打到你明白。
“哦”,左饕面瘫脸转身扔下他走了,“我回家吃早饭。”
覃大福:“……”
左饕一进门,白可就察觉到左饕的情绪明显不对,似乎比平时更亢奋。
面对白可疑问的眼神,左饕也不清楚为什么,就是不想让白可知道,敷衍地摇头说没事就去洗澡了。
在暖暖水流的冲刷下,左饕的雀跃了一夜的精神才彻底放松下来,擦干头发,换了身干净的奥特曼睡衣(是的,白可后来特地买给他的),上面还带着茉莉清香,是白可喜欢的洗涤剂味道。顺着皮蛋瘦肉蔬菜粥的香气钻进厨房,就看到了穿着小黄鸟翠迪睡衣的白可正拿着大木勺在锅里翻搅。
左饕走上前双臂松松抱了白可的腰,下巴轻轻支在他肩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满足地称赞:“你可真贤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