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劳里不动了,恶狠狠的对峙白的眼睛:“是!”
“……”白无言,他知道有些人类父母喜欢用这种方式教育孩子,但是没想到劳里也是,不对,他记得翡翠说过劳里是孤儿,他应该没有父母才对!
白反笑:“你说谎,你根本没有父母,爷爷也去世了。”
“我的确没见过我父母,他们也不可能打我。”
“那你承认撒谎?”
“不承认。”父母没打过他,但是奶奶打过。上小学的时候有次忍不住一天花了五毛钱,后来回家就被奶奶生气的揍屁股。当时很害怕很伤心,但是记得更多的还是奶奶的好。劳里并不觉得打几下屁股就是虐待,或许是人与人生活的环境不同,他生活的村子,小学,中学,哪个孩子没被父母没被老师揍过,有时候是打屁股,有时候是抽手心,像他被打得最惨就是小学三年级,考试总是不及格,每次发卷子就被数学老师狠狠地的抽,抽完以后,他继续不及格,直到换了老师。后来长大了,时代也变了,素质要求提高了,经常看到电视上说老师罚站学生被告体罚,他有次还开玩笑对同事说,不晓得被老师打破脑袋算不算凶杀。
明明撒谎却死不承认,明明做错了却死不认错,服个软不就好了,小鬼头头一个干嘛这么倔强。他只想听到劳里一句保证,保证以后不再对翡翠动手,然后和翡翠恢复以往,他今天来一趟也不算白费。
白直接切入主题:“你保证以后不打翡翠,能做到吗?”
劳里只看着他,不吭声。暗道他保证不打了,该干嘛干嘛去,翡翠以后会不会做错事自有他的父母师长去教训。至于他,还是长大以后抽自己儿子吧。
白的耐心快用尽了,吭一声也不乐意?
既然沟通失败,那就用最简单的办法去说服。
白放下劳里,右手摊开,一根滕绿竹条赫然出现,劳里刚站稳,白一条子便抽在他屁股上,劳里疼的嘶叫,白又一下抽下去,劳里终于意识到白是在‘回报’自己。
“大人大人,你你你这是干什么?我家主人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要打他?”旁边的大妈着急扑上去阻止,路人尽数围观看热闹。
白一边抽一边回答:“这叫等价交换。”
被抽的凄惨的劳里噗嗤笑了,白见状一愣,手下没停,一直抽了十下,不多不少和翡翠持平才停止。
白收起竹条,看着卷缩在地上的劳里不轻不重地警告:“既然你有打人的嗜好我也奉陪,以后就这么来,你打他一下我就打你一下,你打他多重我就回你多重,所以下次下手前,先摸摸自己的屁股疼不疼。”
“还有,你应该多读点书,最起码应该了解自己的幻兽。”
白教训完走人,劳里被大妈送回家,劳里打翡翠是十下,力道不重,伤口没有,只当时有青青红红的痕迹,稍微有点肿疼。白回报劳里的十下一模一样,劳里连药都没擦,只敷了热水躺一天继续回到街上摆摊,好似那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大妈一直唠叨白的凶残,劳里却毫不在意的说:“我每次数学不及格老师都抽我,打得很疼,有次连我的头都被打破了。我当时年纪小不懂反抗,也不敢告诉奶奶。后来我初中毕业跟别人混,有天想起来很恼火就冲回小学把那老师揍了一顿。那老师还记得我,被我打了也没反抗。”
为什么不敢也不愿反抗?因为其实,他已经知道自己当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