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
薛众薛景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贤弟章子房会有这样的要求,他连忙摆手。不过在他身旁的飞鹰太宝章坤这小子到是机灵的很,他见自己的叔父说要让自己拜薛众为师,忙是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薛众薛景春面前,口称:“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这…..这…..”
“老贤侄快快请起,吾可担当不起”
说话之时,薛众薛景春忙用双手相搀扶,可是那飞鹰太宝章坤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起来道:
“师父,不收下徒儿,我宁愿跪死在您老面前。”
而章子房这个时候在一旁,见此情景,突然一绷脸道:“老哥哥,看来我的侄儿,是不配做你的高徒了”
“这…..这…..”
“贤弟,何出此言?”
弄的薛众薛景春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满口答应了下来。章子房一见才转怒为喜道:
“老哥哥,哎!这就对了”
“哈哈哈……”
章子房高兴,其实章坤这小子更高兴,这小子早就巴不得能留在薛府住上一些日子,好与那姑娘薛笑影套套近乎,只是没有借口。他叔父突然间要让他拜薛众薛景春为师,正中这小子下怀,这小子闻听心中那能不乐开了花。
就这样章坤拜了薛众为师,而那姑娘薛笑影一见,心中有些不阅,心道:“我爹,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对我与江师弟管教甚言,那话也是说一不二,怎么今日见到这位章二叔,怎么总感觉有点象老鼠见了猫一般,有些惧怕呢?”
其实姑娘想错了,薛众对于章子房并没有半点惧怕,而是有一种报恩之情藏在心中,毕竟章子房当初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这些年来薛众并没有拿出什么值的报答人家的东西,所以心中总有一种愧疚的之感。
这些细微心理薛笑影那里知晓,不过这个丫头确也不简单,他见飞鹰太宝章坤拜了自己父亲为师,而自己与师弟却还没有跟白发鹰王章子房学上几招。
便用手指一桶江春晓,然后递个眼色。江春晓会意,忙与师姐同时上前紧走了几步,来到了白发鹰王章子房近前,尔后便双双再次抱拳,姑娘先道:“章二叔,时刚才与您切磋之时,您那功夫练的简直是出神入化,令我与师弟眼界大开,所以望您老人家在本府上多住时日,好指点指点我与师弟的功夫,您老可不要吝啬啊”
“哈哈哈……这个鬼丫头…….”
“好吧…….”
章子房见薛笑影将了自己一军,他面带微笑是满口应允。就这样众人说笑着由那宅院当中又到了厅堂。
此时天色已到三更,章子房与薛众又聊了一会,章子房便感觉到有些乏累与困意,毕竟他远路而来,再加上刚才与薛笑影和江春晓的那场武艺切磋,消耗了不少的体力。
薛众薛景春一见,忙吩咐仆人们准备房间,好让章子房休息。
时间不长,仆人们便把房间收拾停当,薛众拉着章子房便一同进房休息,而飞鹰太宝章坤也被仆人们安排到了另一间屋子。
薛笑影与江春晓也各自都回了自己的屋子,就这样众人散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明章子房便开始指点薛笑影与江春晓的武艺,而那边薛众也开始教章坤功夫,一日两,两日三,斗转星移,日月穿梭,转眼便是三个月。
在看姑娘薛笑影与江春晓的功夫在章子房的指点之下,又猛增了一大截。而那位飞鹰太宝章坤在薛众的调教之下,那功夫也是与日俱增。
这小子也暗自下了苦功,他深知在这期间自己要是功夫没有任何的进步,说不定叔父一生气就会带自己离开,那样的话,自己就在没有机会接近姑娘薛笑影了。所以这小子有了这层歪心是格外的努力。
话这一日,吃罢早饭,章子房突然便拉住薛众薛景春道:
“老哥哥,一晃我在你这住了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承蒙老哥哥关爱,你我老兄老弟相处十分的融洽,而且也都相互指点了一下晚辈,看到他们的功夫大有涨劲,我是十分的高兴。不过老哥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该走了……”
“啊!”
薛众闻听就是一楞忙道:
“贤弟!”
“这才刚刚三个来月,你我兄弟还没有相处够,你怎么就要说走啊”
“哎”
“老哥哥,三个月来也不知道家中怎样?你不要挽留,我去意已绝,只是我那侄儿章坤还望老哥哥多些费心机”
薛众薛景春知道章子房的脾气,如若他说出来要走,那一定会走,九头牛也拉不会来。所以也不便再挽留只道:
“贤弟放心,你侄儿便是我的侄儿,孩子在这里绝不会受任何的委屈”
“老哥哥,太客气了,我不是怕他受委屈而是怕这小子给老哥哥桶娄子”
说话间,章子房点手召唤飞鹰太宝章坤道:
“你过来!”
“是!叔父!”
飞鹰太宝章坤赶紧来到章子房的近前,未曾说话那眼泪先扑哧哧地流淌了下来道:
“叔父,今日要回家,侄儿不能相陪,心中甚是不安,还望叔父一路多多保重”
章子房闻听心中多少也有一些不是滋味,但是他强压着情绪沉着脸道:
“坤儿,叔父今日便要回家了,你在你薛伯父家中要安分首已,不得给我惹事生非,否则叔父定不会饶你”
“是!叔父,侄儿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