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您是那里来的客人,我好回禀一下尊师”
北侠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刚才他要那样说,就是怕观中有人,但不给自己开门,此时既然已经开了观门,那还是实说了吧。于是北侠道:
“这位小师父,我乃是过路之人,行到此处便迷失了方向,此时天色已晚”
“我没有地方可以投宿,所以我才叩打贵观的观门”
“还望小师父包含”
说到这里,北侠冲小道士一抱拳,那小道士这才明白,但是他做不了主,道:
“施主,请稍等片刻,待我禀报一下尊师”
说罢!
便又把观门关了上,北侠无奈,只好在观外耐心地等待,也就一顿饭的功夫,那观门是再次打开,从里头这回走出三四位道士来,其中为首的是一位中年女道士,看那年纪约么三十岁上下,只见她一身青衣道袍,那手中拿有拂尘一把。女道士身后还跟有三名小道士,有男有女,男的便是那名时刚才给北侠开门的那位小道士,其余两位便都是女道士,年龄都在十七八岁左右。
“无量天尊,这位施主,闻听的我那徒儿言,施主想留宿在我这观中”
“不知施主从何处而来,要到何处而去….”
北侠闻听,知道那女道士有所戒心,于是便忙回道:
“这位女师父,想必您就是这观的观主吧”
“我是从东海蓬莱仙阁玉屋峰而来,要到塞外松漠云峰山岳家庄去,途经此处,一时迷了方向,而这天色已晚,周围却没有半户人家,我没有办法,只好想在贵观借宿一晚,待明日天一亮,我便起身离去…..”
“还望观主留宿一晚”
那中年女道士,闻听北侠之言,又上下打量了打量北侠,道:
“既然施主,是迷失了方向,才误入我观,这也算有缘,出家之人善念为本,慈悲为怀,你随我来吧!”
北侠闻听那中年女道士让自己留宿,心中十分感激,忙又道:
“多谢观主,多谢观主”
就这样北侠牵着马,是进了云鹤宫,被那位中年女道士吩咐小道士给安排在了一间干净的配房中住下,并还让小道士给端上来了饭菜。
北侠吃罢饭菜,这时已然是掌灯时分,北侠也没有想别的,便吹灭烛灯,躺下安歇。一天的疲乏也让北侠是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北侠朦朦胧胧间就梦见有个恶鬼向他身上扑来,他一惊却从梦中惊醒,待他睁眼之时才晓的这是场梦境。
“哎呀呀!”
“可吓死人了”
北侠是不住地用手擦拭着额头的冷汗,那心也在不停地咚咚地直跳,大约半顿饭的功夫北侠才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但他躺在卧榻床却再也无了睡意。
正在这时,北侠就闻听的窗外,“扑通…..扑通…..”几声响动过后,有人大声叫嚷道:
“云鹤宫的臭道士们,你们都给我滚出来受死”
“快给我滚出来…..”
“如若不然的话,我可要放火烧观了”
“啊!”
北侠闻听就是一惊,他忙从卧榻床上是坐了起来,然后便下了地,一个箭步到了窗前,用舌尖点破窗棂纸,然后向外观瞧。
借着月光,北侠就发现在这云鹤观的天井当院处,此时有四五位江湖人士正在发疯般地摇旗呐喊。这四五位江湖人士,也就嚷嚷了一杯茶的功夫。
再看这云鹤观中突然四周亮起了灯光,有几名小道士是右手拿剑,左手举灯冲到了天井当院,而于此同时北侠就发现,白天留宿自己再观中的那位中年女道士,也已来到了天井当院。但与黄昏时不同的是,这位中年女道士手中也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无量天尊!”
“是什么人?夜间敢来我云鹤观中搅闹?”
中年女道士言:
“嘿嘿!”
“水芙蓉,我等是南平三刀和东西二鬼弟兄,是代人之命来取你的项上人头的”
“今日便是今日,你拿命来……”
“水芙蓉?南平三刀和东西二鬼?
北侠闻听便知这定是来寻仇的,但此时北侠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也不便急于出手,他是凭住呼吸,向外观看。借着小道士的灯火,北侠看的真切,见来人是四男一女,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也有瘦的,且每人掌中都拿有兵器。
此时那位中年女道士又言:
“南平三刀?东西二鬼?赶闻我曾与各位有冤有仇”
“无有…..”
有一个胖子言:
“那既然无冤无仇,你们何必要取我的项上人头呢?”
“嘿嘿!”
“水芙蓉,你忘记了吗?时刚才我们兄弟不说了吗?是代人之命来取你的项上人头的,那人是我们的好朋友,他的事情便是我等之事”
“所以我们今晚必须要杀了你”
再看这位中年女道士水芙蓉,她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道:
“请问几位,你们是受何人之命,来取我的项上人头的,能否告之”
“纵然死,也让我死的明白”
南平三刀与东西二鬼他们互相看了看,其中有人道:
“好吧!既然你已是将死之人,那我们就告诉你无妨,要取你项上人头之人”
“是我们南平三刀与东西二鬼的好朋友”
“毒针教属下的天蝎门掌门血手妖蝎孟碧瑶”
“血手妖蝎孟碧瑶?”
再观水芙蓉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只见她高颂道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