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两,是两日三,一晃便是一个多月,这个花儿乞丐也未曾离去,整日里是吃了睡,睡了吃,有时候还围着云鹤观周围跑上两圈,跑完了又回来睡觉。
北侠与水芙蓉萧三娘一见,心道:“这到好,本以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却检回来一个白吃白喝的老冤家。
水芙蓉萧三娘乃是出家之人,而她又是个女人,所以心地比较善良,有些心慈面软,不好意思驱赶这位花儿乞丐。
北侠却不管这些,他感觉这花儿乞丐似向个无赖一般,这一日北侠实在是憋也不住,他叫上那位水芙蓉萧三娘是一起来到了那花儿乞丐的房间。
进了门之后,北侠见这花儿乞丐还未起床,他也不便客气,是开门见山道:“我说这位乞丐大哥,你既已来到这观中数日,当初你昏迷不醒之时,是我与观主救了你,如今你已康复,你有何要求,只管道来,我们能够满足你的一定满足你,不过这观中也不是你久留之地。”
北侠说完,再观眼前这位花儿乞丐,只见他躺在床上,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不慌不忙地道:
“哎!看来呀,马善被人骑,是人善被人欺呀!”
“如今啊!尤其是我这等穷人,不光无栖身之地,而且还要时常遭人驱敢”
“好吧!我走…..”
那花儿乞丐嘴里嘟囔着是坐了起来,他用眼睛看了一看北侠与水芙蓉萧三娘,突然把手一伸道:
“我走是可以走,不过呢你们做好人是要做到底呀!能眼争争地看着我这样走吗?如果半路之上我又饿晕了,昏死过去,万一没有人救,我死了,你们的良心能安吗?”
“不如这样吧,你们在给我这个乞丐俩钱吧,省着我出了观之后被饿死”
北侠闻听,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道:
“这简直就是一个臭无赖呀”
“自救他那日起,他连句谢字都没有,不光如此现在却还讹诈起人来了”
“真是江湖之大,啥人都有啊!”
不过北侠却也无心再跟他计较,于是便道:
“你想要多少银两?”
“只管道来?”
花儿乞丐闻听,顿时便喜上了眉梢,他伸出两只手掌,是一二一三的开始算了起来,北侠不解忙问道:
“花儿乞丐,你要银两就要银两,干吗还算了起来”
只见那花儿乞丐不慌不忙地道:
“是呀!我的算算我来了多少日,好要银两呀,我也不多讹人,也不多诈人,是该多少我要多少”
北侠闻听,那鼻子简直都欠点给气歪了,心道:
“这还不算讹诈人这算什么?”
“哎!倒霉呀倒霉”
要是放在往日,我北侠定会和他理论一翻,可如今却没那心情,只想让他尽快离去,所以道:
“那你说吧”
“能有多少”
花儿乞丐这回才道:“不多不少,正好是纹银三十两”
“什么?纹银三十两”
北侠听罢,那火气再次给点燃了,心道:“这花儿乞丐也许是个疯子,正常人那能这么无理取闹呢”
“干脆软的不行,我来硬的”
“我一个堂堂北侠,能让你这个小小花儿乞丐给讹诈死”
想到这里,北侠冲水芙蓉萧三娘道:
“女师父,我看咱们做好人也的有个度,向对待这样的人咱们不能太仁慈了”
说罢,北侠没等水芙蓉说话,便一个箭步是跳到了那花儿乞丐的床前,他伸手从怀中拿出纹银十两,托在掌中,然后冲着花儿乞丐道:
“这位,别太欺人,我等也不是好惹的,我现在掌中有纹银十两,你要愿意拿就把他拿去,然后离开观中,要是不愿意,那对不起,我们没有纹银三十两,那么也请你离去”
北侠说这话之时,那眼眉都有些立立着,让人看了都感觉有些害怕。
“哎……哎……”
“就给十两…..”
花儿乞丐道:
“十两已经不少了?”
“你要是不要”
在看那花儿乞丐急忙又道:
“要…..要啊……”
“哎,凑合吧……”
说着那花儿乞丐从床上跳了下来,他快步走到北侠的跟前,也不客气,是抓过那十两纹银,他看了一看,并放在口中,又咬上一咬,待认定是那货真价实的银两之后,便喜气洋洋地道:
“这银子我可就收下了”
北侠绷着脸道:
“嗯!”
花儿乞丐将银两放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道:
“哎!不想走,不想走,可是不走不行了”
“可是我这一走啊,恐怕你这观呀,要有祸事到喽”
“不管了,不管了,这简直就是把救星往外推啊”
“真是该死,该死呀”
这花儿乞丐是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北侠与水芙蓉萧三娘也没搭理他,不过这花儿乞丐是一走三晃,迈的步伐也不大,一顿饭的功夫他也没走到那门口。
北侠一见,有些不耐烦道:
“你这花儿乞丐磨蹭什么呢?”
“还不快走”
那花儿乞丐回头冲北侠和水芙蓉萧三娘笑了一笑,然后道:
“就走,就走”
“我走了,走了呀…….”
说话之时,再观这位花儿乞丐是猛然之间,一声大喝,我走也,只见他平空向上一蹿有几丈余,然后轻盈犹如那燕子一般是掠过了观墙。
“呀!”
北侠与水芙蓉萧三娘一见,就是一楞,心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