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秦焘被反震飞起,圆通小和尚立即拿起木鱼,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秦焘虽然无暇听圆通念的是什么经文,但在天眼开启的状态下,却可以清晰地看见,有金色的梵文从圆通口中飞出。
这些金色的梵文就像锁链一样,迅速朝着孟茜飞了过去,直接将她困了起来。女鬼顿时行动受限,不断地嘶吼着,控制着孟茜的身体开始重装周围的东西。
碧池哥十分机警地对其他人喊道:“女鬼已经找到了,你们快出去,小心被上身。”
众人闻言,哪还敢多做停留,全都退出了值班室。而且不是到那个混蛋,竟然还把门反锁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秦焘立即抽出一张乾阳符,直接朝着孟茜的脑门拍了过去。
女鬼虽然行动被限制住了,但是却还能挣扎。眼看着秦焘乾阳符就要拍在她额头了,她竟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乾阳符,反而一口咬住了秦焘的右手中指。
“疼疼疼,碧池哥,快帮忙!”秦焘惨叫着。
而此时,碧池哥也已经请了护身报马上身,秦焘用天眼看去,碧池哥竟然一身金甲锦袍,手拿一柄金灿灿的钢鞭,犹如天神下凡般威武。
只不过碧池哥造型虽然做足了,但是却迟迟不敢动手,“小焘,不是哥们不帮你。只是那女鬼还在这丫头灵窍里,我要是出手,那丫头也不好受。还是你先把那女鬼弄出来,我才有机会直接灭了她。”
秦焘暗骂了一声,只好强忍着疼痛,用左手再拿了一张乾阳符,朝着孟茜的额头拍了过去。
毕竟孟茜只有一张嘴,这边咬着秦焘的右手中指,就给了秦焘用左手反击的机会。秦焘也是吃一堑,长一智,没给女鬼爆发的机会,直接拍了上去。
孟茜当即惨叫了一声,昏倒在了地上。秦焘趁机抽回手指,只见手指上的伤口,是两道血肉模糊的牙印。秦焘暗自庆幸道:“还好咬的不是太深,要不然我这手就废了。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丑丫头,有没有狂犬病。”
这边秦焘还在检查伤势,那边碧池哥已经挥舞着钢鞭冲了上来。因为圆通小和尚的经文锁链,只是限制鬼魂的行动,对于肉身没有阻碍。所以孟茜已经像滩烂泥似的昏倒在地上,而那绿黄瓜似的女鬼,则被经文锁链牢牢捆住。
碧池哥手举钢鞭,神威大发,将那女鬼打得嘶吼鬼叫。眼看着就要将那女鬼打得魂飞魄散了,圆通小和尚却说话了,“游哥,这女鬼虽然害人不浅,但毕竟也是个生灵。还是交给我吧,我会将她渡化的。”
此时,圆通小和尚虽然没有继续念经,但是手里的木鱼依旧敲个不停。女鬼身上的经文锁链,依旧将她困得紧紧的。
碧池哥听了这话,便停下了手,一脸奸商样地说:“你要渡化她可以,不过这个可不给你加钱哦。”
圆通小和尚一脸悲悯慈悲,也不知道是同情女鬼,还是因为加班不加钱,反正最后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边,秦焘捂着手指,激动地问:“加什么钱,我怎么不知道?我这受伤了,是不是也得给我分点。”说完,秦焘对碧池哥竖起了中指。
碧池哥一脸尴尬,也不知道是因为秦焘的中指,还是因为分赃不均。
就在碧池哥还在忧郁怎么分钱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撞破窗户,飞奔进来。
众人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再向窗口望去,只见窗口竟然蹲着一只黑毛老鼠。没错,就是蹲在窗口。这黑毛老鼠能有成年花猫大小,一双血红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半倚着墙壁,像个老头似的蹲在窗台上。
秦焘用天眼看去,只见这红眼黑毛的老鼠,身上的阴气比那女鬼更重,也更加邪。如果说女鬼身上的阴气是一碗水,那这黑毛老鼠就是口深不见底的水井。
秦焘掂量掂量了自己的本事,可以十分肯定在这黑毛老鼠手下,肯定不用一个回合,就可以去地府报道了。甚至有可能都不用去报道,就直接魂飞魄散了。
而碧池哥也是一脸地紧张,双手也在不自觉地颤抖着。而圆通小和尚也是警惕地看着黑毛老鼠,眼神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
就这样尴尬地气氛下,那女鬼突然喊道:“黑老爷子,快救我!”
那黑毛老鼠竟然像人一样,背着两只前爪站了起来,然后竟然还拿出了一杆袖珍烟袋锅,开始抽起了旱烟。
看黑毛老鼠不说话,碧池哥试探地问了一句,“黑老爷子,您怎么也来了,我们这都小打小闹,那用得到您出面啊。”
碧池哥说完,对着圆通小和尚摆了摆手,示意放开那女鬼。圆通小和尚执拗地摇了摇头,没有放开经文锁链。
秦焘则是一脸地疑惑,低声询问道:“怎么回事儿?”
碧池哥摇了摇头,低声道:“等会再解释。”
这时候,黑毛老鼠抽完了旱烟,用尖锐的嗓音,老气横秋地说:“小游子,这丫头是我青珞寺的人,这次算我们捞过界了。现在你们把人放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不会让她再来你的地盘,你们也不要再追究了。”
碧池哥顿时笑着回答道:“黑老爷子发话了,晚辈自然听您的吩咐了。”说完,又对着圆通摆了摆手,让他快点放了女鬼。
可圆通小和尚就是死活不肯松手,只是紧抿着嘴唇,死死地盯着黑毛老鼠。
黑毛老鼠冷笑一声,“小秃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告诉你,就凭你还不够看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