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母子离开五天后,陈平赶到了房州刺史府。
刺史刘天正和折冲都尉何藩在刺史府为陈平接风洗尘。
“二位,客套话不多说。我听闻房州刺史府私自调动300府兵,可有此事?”陈平在路上接到隐二的消息,知道贤妃母子已平安。对于房州刺史府私自调动府兵这一事必须弄清楚,对于陛下得有交代。
“陈将军,是折冲府私自调动,等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现在被私自调走的300府兵下落不明,我正准备将此事上报给朝廷。”刘天正立即回答道。
陈平听到刘天正的话,望向折冲都尉何藩,见何藩一脸苦闷,没有辩解的意思,心里十分奇怪。
“何都尉,刘刺史说是你们折冲府私自调兵,你就无话可说了吗?”陈平厉声道。
何藩能说什么,手下私自调兵,自己毫不知情,这明显是计划而为之。这个亏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就是不知道问题大不大。
“陈将军,300府兵是被别将曹荣私自带走,问题的确出在我折冲府,我甘愿领罪。”
陈平看着他们打太极,也不去问了那曹荣在哪里呢?肯定消失不见了。那曹荣的确消失不见了,被金叔一道暗器杀死了。
“何都尉,这罪你担当不起。你们房州刺史府行刺皇亲国戚,该当何罪?刘刺史,何都尉,请你们告诉我。”陈平讲道。
“陈将军,我真的不知道曹荣带着300府兵干的是这事,请一定为我进言,从轻发落,从轻发落!”何藩是真慌了,他一直以为曹荣只是背着他去剿匪,没想到是去行刺皇亲国戚,这是要杀头的。
“何都尉,你什么都不知道告诉我如何从轻发落。”陈平希望能从何都尉这里探听到一点内情。
“陈将军,曹荣是绝不敢私自一人带队行刺皇亲国戚,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这背后指使之人一定不是我,我出身干干净净,从来没进过京城,我不会不要自己的脑袋指使曹荣行刺皇亲国戚啊。陈将军,请辨明真相。”何藩是武人出身,他不知道如何为自己洗脱罪名,只能讲出这么多。
“何都尉,陈将军也知道曹荣背后有人,你说这些没有用。我们要协助陈将军找出曹荣背后之人,洗脱我们的罪名。”刘天正说道,他不像何藩如此慌乱,该怎样就是怎样,逃脱不了。
“刘刺史,在这房州刺史府能指挥曹别将的没有几人吧!在座的诸位说是不是?”陈平知道像他们这样打太极,一时半会也找不出背后之人。只能先炸一炸在座的官员,看看有没有人跳出来。
陈平的眼神一一扫过刺史府的同僚,除了刘天正其他人都战战兢兢,没有人跳出来。
“刺史府的同僚们,这件事房州刺史府是逃脱不了责任,找出曹荣的背后之人,诸位承当的责任将少了不少。现在请蔡长史留下来,其他诸位等着我的召见。”陈平不指望现在能找出曹荣背后之人,因为自己没有时间了,等到贤妃母子经过房州就得离开。现在就看能获得多少有用的信息,交代陛下。
“蔡长史,曹荣平时爱做什么,和那些人走在一起?”陈平问着蔡长史,手中资料显示这位蔡长史是被举孝廉上来的。
“陈将军,刘刺史见曹荣武勇便提拔了上来,所以曹荣跟刘刺史走的最近。”蔡帼将自己知道的讲了出来。
“蔡长史,曹荣在离开房州前,刺史府有没有特别的事发生。”陈平继续问道。
“陈将军,曹荣离开的前一天房州出现了一队骑马的陌生人,这其中有京城中人,也有江湖中人。但这些人的主子最后见了谁,我就不清楚了。”蔡帼见到那群人时,便看出了是京城来人。知道归知道,自己也没有过多打探。因为这刺史府水深的很,自己一个小小的长史,身后又没有靠山。稍不留神官没了不打紧,就怕小命也跟着没了。
陈平从蔡长史这里没有得到重要消息,便让他下去,叫何藩进来。
“陈将军,曹荣擅自离开,我是真不知情。你要相信我。”何藩在外面等的是心越来越慌,这曹荣出自折冲都尉,最大的责任肯定是自己承担。问题是这责任自己承担不起,杀自己头不打紧。最怕这皇亲国戚是重要人物,引得陛下雷霆大怒诛自己九族就完了。
“何藩我知道你是凭剿匪,平乱的战功坐上都尉的位置。但不是你说不知情就能逃脱责任,你得找出证据证明你没有参与进来,而且最重要的是找出曹荣背后的人,这样我才好跟陛下交差,为你求情。”陈平循循善诱。
“陈将军,我也是刚知道曹荣带着府兵做着行刺之事。一时哪有什么头绪,哦!对了。我记得有府兵见过曹荣在离开前的一天见过蒙着面的人。”何藩一时就想起了这么一点。
“这房州在曹荣离开前就没有再发生过令你感到不正常的事。”陈平只能提醒着何藩,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何藩此时在脑海里仔细回想着那几天奇怪的事,说道:“陈将军,那天房州城内了发生了一起江湖人调戏郎家妇女的事,还与刘公子争斗过。”
“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事?”
“陈将军,我知道只有这些了。还请将军找幕后之人,平息陛下的怒火,不要迁罪于更多的人。”何藩能做的只有这些,现在真是听天由命了。
“何都尉,我还是相信你的。武人没有这么多心机,只是这房州刺史府问题很大啊。你的折冲府问题也大,300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