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受控制冒出来的各种想法,让我心存侥幸的同时,又因为这些想法被我自己屡次推翻而感到莫名的恐惧。
噼噼啪啪的响声刺耳,你能无法控制的去想,在门上有数之不清的手,在敲打在撞击房门。
我从没有感受到一个人的屋子是那么空旷,那么孤独。此刻我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冒冒失失接下这个单子,悔不该不知好歹把闫妮撵走。
现在说什么想什么都迟了。
我只有硬起头皮去看查看。
手抚住门,妄图去感触,感触来自外面的情况。
门木质微凉,有震动,那些手在我摸住门的时候,还在拍打——呼地一下我拉开门,外面空空如也,没有手,没有想象中青面獠牙的恶鬼,总之除了暗黑,什么都没有。
我怔住在门口,感受来自门口的冷风。
冷风扑面,我悄悄打了一个冷颤,视线移动看向暗黑深处的黑。然后慢慢的把门推过去,几秒钟的瞎想,很快的动作,门砰地关上。
关上的门面无表情的凝视我,那木质上污垢形成隐藏的晦暗好像在讥笑我的无能,在挑衅的说: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马上还会来的。
我僵直转身,一只脚刚刚迈出去,另一只脚还没有来得及跟上。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日了西红柿吓我一跳。
真的,这种情景,跟二奶奶家看见二大爷尸体在逍遥椅上动是一样的。吓得我魂飞上天了都,呼~呼~我大口大口呼吸,勉强克制狂涨的恐惧,极力平稳心跳频率加快导致的不适。
然后转身,死死盯着门,快得让我自己都惊讶的动作一下子把门拉开。
门还是老样子,外面也是老样子。
黑漆漆一片,毛人没有。
这究竟是什么鬼?我一步跨出去,歪着头看门。
门上没有一丁点被拍打的痕迹,我捏的手电筒捏得太紧,指骨节都捏疼了。松开手指,电筒光在那些树木上晃了一圈,真的没有人。
没有人那么会是什么东西在搞鬼?
鬼——对了,鬼是没有形体的。
或者这只鬼不愿意看见我,所以在我出来的时候隐身了。
二大爷说鬼可以选择看见你或者不看见你。
一般看见鬼的人那都是运气不好正倒霉的时候看见的。
如果真的是鬼,又不愿意看见我,岂不是还得把闫妮给请来?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之前是她来纠缠不清我,好不容易赶走,想清静一晚上,现在却要我自己亲自请她来。
请来的后果可想而知,那么就是永无止境的没完没了。
可要是我不请闫妮来,又怎么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又怎么能给杂货店老板一个交代!又以什么理由留下来继续查找死亡保安的事,又怎么能继续幻想恢复跟贾婷的关系。
真是难死我了。
“闫妮,死妮子给哥滚出来。”
闫妮没有出现,我就像傻子一个人站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喊的却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名。
死妮子需要你的时候不出来,不需要的时候就在耳畔喋喋不休碎碎念。
我气恼的嘟哝一句转身关门。回退进屋,闫妮在我身后,一动不动的吓我一跳。
日了西红柿,今晚上老子已经被接连吓了几次。死妮子还吓我?我恼怒骂道:“你想死啊?”
“无所谓,已经死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闫妮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嘟嘴撒娇道。
“别,死妮子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赶紧查清楚门响动的事。”
闫妮抿嘴一笑说:“很好,终于想到我的好了,老公咱们在查这件事之前是不是来一场……”
本来面对如此绝色美女,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偏偏她是女鬼,浑身冰凉的温度挨着我,我受不了。
“不行。”
“老公我想来嘛。”死妮子不害臊,竟然主动要求道。
“哥说不行就是不行。”
见一计不成,闫妮歪着小脑袋沉思片刻又说:“要不,你亲我一口。”
“你哪来那么多要求。”我没好气的走过去,迟疑着朝她面颊敷衍的点一下。
“不好玩。”闫妮跺脚。
尼玛——我抓头皮,想发火,又怕她生气真的跑掉。万般无奈下,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走过去面对她,看着这张精致到极点十分好看的脸,竟然有些情不自禁起来。
闫妮娴熟的动作,让我惊讶也瞬间融入进去。
突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滑进咽喉甚至于在我的五脏六腑都游走一番那种,惊愕之下我一把推开闫妮恼怒说:“你舌头可真长。”
闫妮蛮享受的样子,很害羞的说道:“你心里有我。”
“瞎说。”
“我从你的心上感触来的。”
我瞪大眼睛,感触?刚才她正把舌头伸进我的五脏六腑了?老天,这死妮子——
“老公~”
一声老公,深入心底搞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就要挣脱胸腔的束博冲出去了。我急忙捂住,心说;呀了个呸,这可怎么是好!她这是得寸进尺,亲吻不够还对我抛媚眼,使用妖媚之术诱惑我。
来了,来了,梦寐以求却害怕的感觉来了。她的眼神,一颦一笑渗透进我的神经细胞。血液沸腾,意识飘逸,感觉我不再是我。与此同时,我有感觉身体某一个部位也在变化。
闫妮什么时候靠近我的,我不知道,一双微凉的手在抚摸,在亲吻我,在肆意挑动我的极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