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负这种事，已经五六年没发生过了。

说完，柳零对着刘姐笑了笑，转身朝外走去，在经过张紫衣的时候又突然停了下来，鼻子使劲吸了吸。然后笑了，“张秘书，你用的是真爱吧？”

“那是，你倒也还有点品味。”张紫衣一扬头，斜了柳零一眼。这可是她男朋友去巴黎出差时，带给她的礼物！

“难怪，”柳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你进来之后这茶水间就有一股怪味，原来是喷了过期的假香水啊！”

说着，柳零还用手在鼻子处扇了扇，一甩头走出了茶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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