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闻言愣住了，好半晌才开口道：“我现在否认的话，你会相信吗？”

“夏瑾。”

“嗯？”

“我不是故意要看穿这些，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我只是觉得至少在我的面前你不用有所顾忌，可以痛痛快快地做自己。一直戴着面具生活太累了，总该要放松一下。”

“”夏瑾没有说话。

“对不起。”却不想周易竟是认真地道了歉。

夏瑾摇了摇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说的其实都对，只是我自己自欺欺人不想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