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已经好几天没联系上他,急得都要上报董事长了,这会突然一个陌生来电,他福至心灵,下意识觉得是boss打来的。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就是他的上司,他捏着嗓子嚎道:“我的陆总诶,您可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您迷失在哪个山沟沟里,当野人去了呢!”
陆择闻言忍俊不禁道:“也差不多像你说的那样了。”
助理声音突然拔尖:“您说什么?!您现在在哪里?”
陆择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于是跟小卖部老板问了一下,然后转告给他的助理。
“什么山啊?我打开地图看看,没找到啊,陆总您确定您还在地球上吗?”
陆择笑骂道:“找不到就继续找,总之这几天里你帮我挂失一下我的身份证信用/卡银行/卡,然后带一笔钱和一个手机过来给我,到时候你跟这个电话联系就好。”
打完电话,陆择付了钱,并跟小卖部老板交代了一下事情,这才走到店门口,假装一直在等阮惜时。
阮惜时回来时额头都出汗了,手里拿着一袋谷子玉米,估计就是所谓的种子,他小跑到陆择跟前,气喘吁吁地说:“我买好东西了,再买点菜我们就回家吧。”
陆择已经办完了他的事,所以对阮惜时的安排并没有异议。阮惜时问他喜不喜欢吃鱼,于是买了一条草鱼,让鱼贩处理好,又在旁边买了两块白豆腐,给他煮鱼头豆腐汤。
第13章 春13
买完东西,阮惜时又带着陆择去镇口的大榕树下等车,车子整点准时出发,这会正是集市最热闹的时候,所以搭车回村的人并不多。
阮惜时跟陆择选择了临近的两个座位,一半用来坐,一半用来放东西,因为这会乘客不多,所以跟车员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
巧的是他们回村这一班车是今早他们坐的那一班,跟车员见他们买了这么多东西,就好奇地问了一下。
“时仔,你买这么多东西啊。”
阮惜时付过钱,微微笑着应道:“是啊,难得出来一趟,就把该买的都买了。”
跟车员笑道:“时仔挺会过日子了啊。”
阮惜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回到村里已经是下午,今天罕见地出了太阳,阳光把整个村子照得暖洋洋的,一改前几天的y-in沉,出来走动的村民也多了些。他们见了阮惜时和陆择,都友好地打个招呼,寒暄几句,无非是去哪里回来了,买了什么东西,吃饭没有,很平常的对话。
路过木头叔家门口,木头叔喊住他们俩,说木床已经做好了。
阮惜时惊讶地问道:“这么快?”
木头叔憨厚地笑道:“哎,这几天天气不好,地里也没什么活要干,村里也没谁家娶媳妇盖房子的,我闲得很,做一张床也是几个小时的事,而且是给你做的,叔再忙也得先帮你做了啊。”
阮惜时感激地说:“那真是太谢谢木头叔了,等会我回家取钱给你。”
木头叔问道:“你们是打算现在搬回去,还是晚点再过来搬?要不干脆我现在跟你们走一趟吧,你们搭把手把东西全带回去,也省得来回跑几次。”
阮惜时转过头问陆择:“陆择哥,你的身体现在承受重量吗?”
陆择抬了抬他的胳膊,结实的肌r_ou_随着他的动作紧绷起来,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并看不出来,他应道:“当然可以。”
阮惜时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陆择跟着木头叔进屋里,在木头叔的安排下扛起了几条床板,而木头叔一手提着木工箱,一条胳膊架着床框,跟着阮惜时往阮家走。
一路上阮惜时都在担心陆择的身体吃不消,时不时问陆择累不累,他紧张的样子被木头叔看在眼里,木头叔打趣道:“他一个大伙子,扛几条木板而已,能累到哪里去,时仔你这就有点关心过度了啊。”
阮惜时被木头叔的话噎到,支支吾吾地解释说:“我只是担心他身体还有伤,怕他吃不消而已。”
陆择就应道:“我没事,这点重量而已。”
他在家里的时候没少在健身房待着,举哑铃俯卧撑仰卧起坐打沙包都不在话下,身体锻炼得结实有力,这一点点重量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就当做是举重锻炼了,只是用来举重的物品有些特殊而已。
回到家,阮惜时开了家门就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然后打开他爷爷的房间,让木头叔跟陆择把床搬进去。
木头叔行事光明磊落,从来不信鬼魂那一套的说辞,进了已故老人生前住的房间也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自在,拿出工具就敲敲打打地搭起床来。
而陆择从小接受的是西方的先进科学文化教育,而且大城市里对于丧事的规矩也没有村里这么讲究,所以他也不觉得待在老人生前住的房间里有什么不妥。
反而是阮惜时,他看着原本放着爷爷睡的床的地方换了张新床,突然有点怅然若失,他看着木头叔和陆择忙活,不知不觉就走了神,等他回过神来,床已经搭好了。
木头叔把床搭好后,自己在木床上踩了几脚,确定已经结实了,放心地收起自己的工具,跟阮惜时说:“时仔,你自己试一下看看稳不稳。”
阮惜时过去压了压床板,觉得可以承受他的重量了,才跟木头叔说:“可以了,谢谢木头叔。”
木头叔点点头,提着他的木工箱出去等着,阮惜时从柜子里拿出一百二十块钱,走出去付给木头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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