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婉睁大了杏眼,清澈的眸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对蓝宸所给的mí_yào,应该是不会有一点儿反应的!可是为什么,她竟然会觉得四肢绵软无力,身体更是变得异常滚烫。
正当她惊惧不已的时候,麟王的吻,却突然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锁骨上。他急促的呼吸,尽数喷撒在她的皮肤上,带出一片令人颤栗的热浪。
他那双灼热的大手,缓缓从她的白皙柔嫩的手腕上,滑落到了腰侧,稳稳的拽住了她亵裤的系带上。她顿时一惊,连忙用手捂住。“不要!”她惊呼着,死死的拽着系带,丝毫不敢放松一点儿。
麟王俊逸的脸上缀着汗,薄抿的嘴唇,因为气血翻涌而显得异常殷红。漆黑的双目潋滟而深邃,眸光如同沉香佳酿一样,让人醺醺若醉。蹙着眉的样子,像是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般,稚气又可怜,让人不忍苛责!
可田婉婉却十分清楚,在他这幅稚气的外表下,却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若她的行为上有一丝的妥协,就等着被吃干抹净,连渣都不留吧!
见扯不到系带,麟王更是焦急不已,胸膛的起伏带出惊人的热气。他低吼了一声,突然猛地吻上了田婉婉的唇,用力的汲取其中的甘甜。
她闷哼一声,痛得直躲。而他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这点,亲吻的动作,顿时变得轻柔起来,只用舌尖轻挑摩挲着。
田婉婉喉间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酥麻感迅速从后腰攀至全身,让她更加头脑一片昏沉。原本落在腰侧的大掌,悄然滑至她起伏的娇嫩,轻而慢的抚慰着。炽热的唇,也转到她敏感的耳廓,或撕咬或。
“唔——”一个不小心,她唇间溢出了一丝轻哼。小腹处传来的异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麟王听到她微弱的声音,迅速又咬上了她的耳垂。“给我……”沙哑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诱惑而危险。然后,他坚定的褪去了她上身唯一的遮挡。
田婉婉双目失神的低垂着,溢满了氤氲的水汽,抵抗的手颓力的摊开。只能随着麟王霸道的举动,被动的低喃抽泣,承受他狂浪的侵略……
……
翌日,清晨。
阳光突破云层,柔情而明媚的照进院子里。喜鹊脆生生的在屋外鸣啼,一片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景象。
昨日梅苑大火,所有的下人忙了一夜,此时也才刚起身罢了。
麟王府的新房内,依旧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甜香。田婉婉从昏睡中醒来,怔愣的看着帐顶的百鸟朝凤绣花。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放进石凿里,活生生凿了一晚上,痛得她呼吸的时候,似乎都能听见肌肉骨骼的悲鸣声!
偏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惬意无比的搂着她,俊逸非凡的脸上,写着大大的“餍足”两个字,着实气人得很!
她深吸了几口气,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手,确认麟王没有醒来的迹象后,才慢腾腾的爬下了床。
她忍痛穿好了衣裳,朝门口缓缓的挪了过去,临出门之前,她又匆忙返身,带走了昨夜喝过的那壶酒。
……
一个时辰后,苏青走进青竹居,看到门外站着的侍女,步伐堪堪一顿。隔着门扉,朝里面大声道:“太后传旨,让王爷带着王妃入宫觐见!”
说完,他又低下头,候在门外的侍女问道:“王爷和王妃,还没醒过来吗?”
为首的侍女摇摇头,低声道:“奴婢们也是刚来,适才叩过门了,王爷和王妃像是还没醒来。”
苏青了然地点点头,却不免有些促狭地想:心道王爷终于得偿所愿,有所放纵也是难免的!
他端立在门口立了会儿,发现居然都日上三竿了,屋内居然还没有动静,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
昨日陛下和王爷彻谈一下午,以往许多疑惑的事,都豁然开朗。其中也包括暗卫夜莺,易容成田婉婉的模样,向王爷示好。
想起当初,王爷醉酒和“田婉婉”同住一夜的事,他至今还有些纳闷。因为他认识的田婉婉,从来对王爷都是敬而远之,恨不得连面也见不到最好,怎么可能突然就变了性子,爱慕上了王爷,还跟王爷同住了一夜呢?
不过好在那晚的王爷,也并没有和夜莺发生什么。否则的话,也就不会非要假戏真做,而没有丝毫的愧疚感了!
想到这里,苏青也是为麟王和田婉婉俩人,暗暗捏了把冷汗。兜兜转转,也算是圆满走到一起了。
而且,今天一早,太后就传旨,让王爷带着王妃去觐见,必然也是认同了田姑娘的身份吧!
忽然,原本静谧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了重物坠地的巨响!
苏青怔愣了一瞬,朗声道:“王爷,您没事吗?!”碍于麟王和田婉婉,新婚燕尔,他并不好直接冲进去,只能隔着门叫喊。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声音有些试探,又有些着急,便使劲的拍打着紧闭的门。
倏然,他感觉手上一空,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他匆忙的抬起头,却看到了让他骇然的一幕。
麟王俊逸的脸上,早已血色全无,拽着门的手也青筋迸裂,那双漆黑若夜的眸子,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凛凛气势。
“她在哪儿?”麟王的声音低沉黯哑,却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青茫然地摇了摇头,“王爷你要找谁?”
听到声音,麟王眸中顿时有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