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意忘形,就算你的腿好了,也必须在庄园里好好给我呆着。”齐阎觉得有必要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之前很少带她出门,就是因为她的腿不能走路,也明白她因此打心里不想见人。可他清楚,他的太太绝不是个安分的女人。
包馨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靠着齐阎笑嘻嘻地撒娇,“不嘛,我要出去玩,我要找我的朋友,我要跟他们去维也纳酒吧喝酒!”
“好好好,随你开心。”齐阎粗壮的手臂圈着她,女人好闻的气息萦绕彼此,不忍心在这个时候泼她冷水,想这六年来,她受了那么苦,一定也憋坏了。
“你放心,我会保护自己的,从今天开始,我要跟你学射击,我要跟你一起出生入死。”包馨儿没有高兴的得意忘形。
倒是齐阎闻言这句话后,脸色陡然变了下,眸底似有什么一闪而过,低沉的音调扬起,“身为我齐阎的女人,自然要学,不过呢,出生入死说得严重了,你的任务是为我生儿育女。”
“这是两码事。”
“却是最最重要的事!”
阳光飞舞,拉长一对紧拥的身影……
齐谭老怀安慰,只要这对夫妻同心协力,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午后的时光怡人,齐阎自然不想辜负,想着与包馨儿亲热一番,准备支走客厅的人,却没想到包馨儿要秋后算账。
“你身上这是什么?”包馨儿堵在门口,冷眼看着齐阎衣服上貌似斑驳的血迹。
齐阎唇角轻轻扬起,眸底的温柔因她的质问,更加深重了一些,被心爱的女人在乎,原来是件如此令人心花怒放的事。
“染料。”
“染——”包馨儿气得大呼了口气,怪不得她扑进他怀里时,血腥味反而不那么凝重了,她竟只顾着担心,完全丧失了正常的思维方式。
“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化妆效果喽?”包馨儿抬手一指保镖们脸上的伤,有的像是被打肿了,有的嘴角还挂着血渍,这群男人也真是的,齐阎疯,他们也陪着疯,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齐阎笑着点头。
包馨儿气得指了指齐阎,从人群中扯出一个保镖,“他手臂上的伤也是假的吧。”她皱了皱鼻子,这血腥味可真够逼真的。
“伤是假的,血是人血。”齐阎轻轻笑着。
包馨儿脸色白了一下,示意保镖退下,然后对上齐谭的目光,“外祖父,我真没想到您竟会纵容齐阎。”如果不是齐谭也参与其中,或许她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事实上,我跟你一样被齐阎蒙在了鼓里。”见包馨儿目露不解,齐谭又解释一句,“李霍不是外科医生,医药箱也不是他的,可见是被诓来的,因为庄园的家庭医生太专业了,他一上场,这场戏刚开始就得结束。”
包馨儿扯了扯嘴角,将门口的位置让开的同时,不怎么高兴地轻哼道,“好吧,我承认是我太笨了。”
“关心则乱。”齐谭嗓音轻淡,说完后带领着一众“冒牌伤兵”离开。
展鹰离开后几秒不到又冲了进来,抱着沙发上还未醒灭的杨红英,不吭不响地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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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像个正常馨儿恨不得将龙景庄园内每寸土地都踩一遍,齐阎知道她从早晨到现在还没有进食,于是亲自为她做了碗面。
“真好吃。”包馨儿用筷子绞着面条,边吃边玩,动作有些滑稽。
生命中再次相遇后,齐阎从未见过包馨儿笑得如此灿烂,眼底尽是宠溺,伸手揉乱了她的发顶,“别玩了,快点吃。”
“嗯……齐阎,谢谢你。”今天的经历像是坐了把过山车,起伏跌宕的心情最后归于平静,包馨儿由衷地说道。
“不要谢我,这是我欠你的,只有我们互不相欠了,我们的爱情才会纯粹。”
这话引来包馨儿一记白眼,“无欲无求的柏拉图式爱情才算纯粹,你能做得到吗?”
“那不行,我是个正常男人,你也是个正常女人,就算我把持得住,就怕你耐不住寂寞。”
齐阎发挥了一下胡搅蛮缠的功夫,包馨儿嗔怒,扬了扬手中的碗,恐吓道,“再不正经我让你脑袋上长面条!”
“乖,我不说话,你快吃饭。”齐阎作投降状。
用完餐后,齐阎拉着她将西楼的每个房间从下至上都走了一遍,最后将她娇小的身子打横抱起,回到卧室,轻轻放在床榻上,紧跟着伟岸如山的身子压下,眸光柔和近乎将女人溺毙,磁性好听的嗓音变得浑浊,然而在包馨儿的听来,心中顿时荡起一层涟漪,“我们应当庆祝一下。”男人的话透出明显的暧昧与强势。
包馨儿小脸微微一红,昨晚那些激情缠绵的瞬间顿时又闯入脑海,男人炙热的气息随着他话音落下,不待征求她的意见,便席卷着她敏感的颈窝,引得她一阵不小的惊喘,双手却是轻轻推拒,“别,你至少该去洗个澡。”
女人的肌肤细腻如瓷,令齐阎爱不忍释,贪婪地轻吮一翻,手掌掬了掬她柔软的心口,才万般不舍地起身,“不许乱动,在这儿等我。”
包馨儿瞪他一眼,扯过被单遮住平坦的小腹,以及被齐阎迫不及待释放的一对羞答答的雪兔……
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床头柜上,两部手机中的一部发出翁翁的声音。
包馨儿翻一个身,一看是自己的手机,秀眉间凝起一抹不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