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中野跟着那个下人匆匆走到一个小巷子里面,却怎么也看不到那个所谓查将军。宋中野急切的问那个下人道:“不是说查将军在这儿吗?人呢?”
下人做贼心虚,结结巴巴的道:“刚才就在这儿的,我也不知道哪儿去了,也许……也许……”
“你他妈的就别也许了,快给我找找,要是找不到就割了你的舌头。——妈的,传话都传不清楚,要你何用?”
宋中野骂骂咧咧的,还是找不到所谓的查将军,他找了好久,忽然听得头顶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宋中野心想,妈的,那查将军不会跑到屋顶上去了吧?于是抬头一看,只见四层楼高的屋顶上,扈青松满脸是血的趴在屋顶上,向他求救。
宋中野大吃一惊道:“靠,这他妈的玩得什么心跳,怎么跑到屋顶上去了,还要不要命了。”
扈青松忙道:“兄弟,别说了,快通知我的保镖扈雷,把我救下去吧!”
宋中野也顾不得寻找查将军,立即找到扈青松的保镖扈雷。扈雷听说主人被人放到屋顶上去了,吓得魂都飞了,立即弹身上了屋顶,将扈青松背了下来。
扈青松受伤严重,可以说他长这么大从没有过的奇耻大辱,所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不断的发脾气,害的那些伺候他的保镖、侍女、下人被骂的骂,被打得打。他觉得扈雷保护不力,先将扈雷一顿暴打,然后将手下的保镖逐一暴打。完事之后,命那些长得有点姿色的女子给他疗伤。
宋中野实在找不到查将军,也不免将那个下人斥责一番,但是仔细看了看那封密信,才发觉有问题,并不是父亲的笔迹,才觉得被人戏弄了一回,想到扈青松被人放到屋顶上暴打,自己被戏弄还算是轻的,于是骂道:“这他妈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拿我和扈青松戏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骂了一回,将那名下人找了来,不问青红皂白先打一顿,下人被打不过,才招出有个身材中等的蒙面汉子威胁他这么做得,并说自己已经中了剧毒。宋中野骂道:“你这个猪头,死了才好,呸……”
宋中野得了下人的口供,也顾不得下人的生死,就径直来到扈青松的房前要求见扈青松,说有要事相商。扈青松也正有事找他相商,于是就让宋中野进去了。
宋中野进去一看,见扈青松将整个脸都包了起来,只留两个眼睛在外眨呀眨的,可见他伤得不轻。宋中野看着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理好笑却又笑不出来。
宋中野将下人的口供跟他说了,然后道:“这谁他妈这么缺德,说我父亲在对付犬戎的时候被流矢击中,受了重伤,要我随同查将军火速到军中看视。他妈的居然是乌龙一场。我看老兄你的情况怕是被同一个人戏弄的,你说来听听你是怎么到了屋顶上去的?”
扈青松可不能说是跟随他才被人下了手脚,只是道:“我和你一样,也是被人送来书信说是我爹重病,要我回去。我才匆匆出了赌场,不想被人打晕,送到屋顶上去了。打我的人是谁我都没看清楚。”
宋中野心是想,你匆匆出门怎么不带保镖啊?但是也只是心里想,没有来得及问,扈青松反而问他道:“你觉得这是谁干的?是你的仇人还是我的仇人啊?”
宋中野摇摇头道:“老兄,你都不知道,更别说我了。要我说,这里谁也不敢动咱们。咱们是谁啊,除非是天王老子来。可今天这事真他妈邪门,是谁吃了这熊心豹子胆,就不怕老子灭他的门吗?”
扈青松沉吟了一下道:“以我估计,可能是太师的人干的,现在也只有他敢这么干。而我此前刚刚羞辱过江婵。”
宋中野想想道:“确实也是这么道理,可是这里是咱们的地盘啊,咱们又是秘密在此,太师再厉害,也算不到啊。”
扈青松冷哼道:“别小看太师的能量,也许我们的下人保镖里面就有太师的卧底奸细。”
宋中野心理有点发冷,恶狠狠的道:“要是这样,他就不怕我们对他的儿子江士雄不利吗?”
扈青松道:“不是太师干的,就是江婵干的,反正与他们父女脱不了干系。——兄弟,如今我这样,是不能抛头露面的了,麻烦你召集人马,寻访那个蒙面人下落,如果能抓到这个蒙面人,咱们就到皇帝面前参他江家一本。朝廷现在厉兵秣马,但是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咱们参江家试图谋杀朝中大员,起兵谋反,坐实了江家反叛,到时候皇帝不下决心是不行的了。”
宋中野点点头道:“这里的地方官员都在此地,大家行动起来,捉拿一个蒙面人还是手到擒来的。”
扈青松拉住宋中野道:“你可别小看了这蒙面人,他来无踪去无影,极难对付。”
宋中野道:“放心吧,咱们两家这么多的高手埋伏在这里,一旦查出来,他就是插翅也难飞走了。”
甄柯痛打了一顿扈青松,又从窗户返回房间里。他刚拿出一个水杯喝口水,忽然有人敲门,他心理一惊,心想我的行踪难道被人发现了吗?于是问道:“谁?”
门外一个女子声音道:“是我,方酥。你醒了?”
甄柯忙答应了一声,就去打开房门,就见方酥穿着轻便的衣服,头发扎了个马尾,拖在脑后,要是不知道她的经历,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方酥道:“刚才我敲门,你都没有应,是不是睡熟了?”
看来在甄柯离开的时候,方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