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温谨。
温谨点头,都说这话了,应该是的。
“那你要回去吗?”
“不知道。”
“他要你回去你就回去吗?”
夺命三问,温谨心被扎了一下,埋在衣领里的小脸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真是旁观者清。
到了大年初四,温谨再也呆不住,背上包便偷偷跑了,坐上去市区的客车才发短信通知温嘉兴。
消息传开,温婶婶宽慰他,“女大不中留,不过嘉兴你还是好好跟温谨说说,看得出小谨很喜欢那孩子,但他们隔了这么远,未来如果没有打算好……”
江时景去车站接她,一件褐棕色长面包服罩身,温谨见面便扑进他怀里,满身寒气被他驱逐。
“江时景,我为了你可是抛弃了自己年迈的老父亲和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你可千万不能负了我啊。”最近温谨闲来无事便看古言小说,一时兴起,拿腔拿调地模仿开。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江时景点点她冻得通红的鼻头。
“江时景,现在我家就我一个了,你不会把我骗回来让我一个人没人疼没人爱的待在家里吃不饱睡不暖吧。”温谨希冀地看着他。
江时景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这确实是个问题,
他神色犹豫,有些动摇,温谨觉得是时候给他添把火了。
“不过你没办法也不要紧,我叫谢铭过来陪我就是了,刚好最近他在学做饭,让我好好压榨他一下。”
江时景想也不想便反驳,“不行。”
“哪里不行啊?”温谨目光灼灼,贼兮兮地看着他。
“……”上套了。
进温谨家门前,江时景试图跟她约法三章,不准有过分的肢体接触、不准爬床、不准叫谢铭过来。
温谨一个没答应,她家她爱爬床就爬床,爱肢体接触就肢体接触,惹急了她真把谢铭叫过来气死他。
第一晚温谨着实老实,跟他说了声晚安便乖乖回自己房间睡觉。江时景刚开始还很警惕,躺在客房床上盯了许久门,确定毫无声响才放心入睡。
第二晚温谨提出要跟他一起睡,江时景脑瓜疼,不明白她怎么这么执着,女孩子谈恋爱之后会进入发情期吗?
“江时景好嘛,我保证我不乱搞,咱们就盖着棉被纯聊天,而且大冬天的一个人睡觉你不冷吗?以前我都是跟小恪一起睡的。”
“温谨……”
“没关系,你要真的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温谨叹口气,似有惋惜,“我跟谢铭社/会/主/义兄弟情坚不可摧,他肯定愿意陪我睡觉觉的。”
“温谨!”
“在的,来吧,我准备好了!”温谨一把掀开自己的被窝,两只雪白的脚丫窝在粉被子里格外可爱。
到了第三晚,江时景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这样早晚要出事,昨晚某人在他怀里酣睡,却害得他一整晚都没睡好。
哪能到嘴的鸭子肉让它飞了的道理?温谨说什么也不答应,门一锁,铁了心横在他面前,“你要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走!”
说完温谨又觉得自己太傻逼,开始好言相劝,“你别走嘛,门我都反锁了,没钥匙你开不开的,江时景~”
“江江~时时~景景~”
“你好好说话。”江时景被她雷出一身鸡皮疙瘩,“不走可以,你别再闹我。”
温谨摇头,“那不行,你爱咋咋地,反正今天这门你出不去了。”
江时景终于妥协。
入了夜,城里过了初五,过年的气氛由浓转淡,几乎听不到什么爆竹声。温谨从衣柜里翻出一堆衣服,挑挑拣拣,最后看中一件夏天的雪纺小吊带,低头看眼胸口,由衷感谢她发育期伙食不错。
这样安静的晚上,不干点什么岂不太可惜。
江时景一钻入被窝便觉得不对,贴上他的身躯滑腻柔软,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高,她身体的温度更高,一触便似着了火。
他想退,温谨出其不意伸手拉住他衣领,趁他不备借力将他压倒在床上,裸/露在空气的肌肤瓷白如玉。
她手肘横挡在他脖间,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眼神一勾,心火便燎原。
“别闹。”江时景开口,嗓音是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喑哑。
“我偏不。”
温谨低头吻他,轻轻啃他的唇瓣,旋即微微用力,撕咬研磨,“这是报你上次咬我的仇。”
吻慢慢下移,她指尖滑过他的眉眼、鼻梁,停在喉结处,温谨看他一会儿,江时景避开她的目光,喉结却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在咽口水。
温谨眉开眼笑,吻上那不安分的小东西,“这是报你上次拒绝我来找你的仇。”
她想去解他的衣服,却被他握住手指,江时景耳机红透,“别闹了,温谨。”他已是强弩之末,再经不起挑/逗。
“我没闹。”温谨顺从他的意思,停下动作,迎上他的视线,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