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轻微的洁癖,不允许踩过地面的狗爪弄脏裤子,眉头皱紧,把狗往后座推去,“你坐这里做什么,往后面坐去!”
坦克嗷呜叫了声。
朝乐系好安全带,看见坦克委屈巴拉的狗脸,不禁好笑:“那是它的位置,是你鸠占鹊巢。”
“它的?”
坦克嗷嗷两声,表示不满。
司从摸摸狗头,安抚:“下次给你坐。”
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 =
回去的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朝乐车技有限,速度缓慢,拉长两人在车厢的时间。
坦克趴在后座,小眼神透着满满的委屈。
司从先是阖眸养神,被她的车晃得心烦气躁,直起腰身,拉下车窗。
“怎么了?”朝乐不安道,“你是不是想吐?”
他挑眉:“有点,要不你停车?”
这里不能停车,朝乐怕他吐在车上,便把车子拐到一个僻静的小道上,一边跟着他下车,一边从包里去出纸巾。
却见他将她腰身一揽,抵在车门上。
朝乐愣住,拿着纸巾的手不知该做什么,“你想干嘛?”
“我不想吐,我也没怎么醉。”
“那你,下车做什么?”她下意识拢拢单薄的衣物。
“不做什么,吹吹凉风。”一顿,把她动作收归眸间,唇角笑意寡淡,“还是你以为,我qín_shòu到大半夜让你停车就是想抱你甚至占便宜?”
“没有。”她脸色一红,“我没认为你有那个意思。”
“那你就错了。”掐住她腰身的手加紧力道,甚至有上移的趋势,同时,被酒精熏得黯哑的男低音响起:“我就是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脸是好东西,但司先生要不了
☆、35
朝乐心跳不禁加快,两人隔得近,呼出的气息交织萦绕,让她想起被迫沉沦的夜晚,肌肤相亲,贴合的负距离简直要她小命。
那晚倒是验证手掌定论是正确的。二者牵连,掌心宽厚,那个也很……壮观?
想到这儿,两颊迅速潮红,忍不住去推他:“你喝多了。”
男人气势沉重,压得快透不过气来,朝乐真担心在马路边自己就被办了。
司从突然恶狠狠的地说道:“我没喝酒。”
朝乐:“……好好好是我鼻子坏了,我没从你身上闻到一丁点酒味。”
他松开她,摁了摁眉头,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时间缓和不过来,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边,抽得有滋有味。
一阵安静。
司从表面上看着清醒,双眸讳莫如深,脸色平常,但鬼知道他喝了多少。
朝乐想笑又憋得难受,咬着唇瓣,最后忍不住拿手捂嘴,还是不可避免地笑了出来。
司从拿烟的手一顿,“你笑什么?”
“你能不能别抽烟?”
“我们,都离婚了,我为什么,听你的?”
“那你,抽烟的话,能不能,先点火?”
“……”
头一回看他毫无分寸,不知所错,朝乐一边笑,一边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你的手要是点不上火,我可以帮你。”
皮一下就很开心。反正她知道,醉酒的男人,是不会y的。对她不会造成威胁。
“不抽了,回去吧。”司从心情差得厉害,侧身去拉车门,脸色又差了一个度。
坦克安安稳稳地趴在副驾驶座上。
抬起的黝黑的小眼睛望了眼男主人,可怜无助又无辜,从喉骨间嗷出一声低叫。
司从强调:“这是我的位置。”
“汪呜——”我的。
“下去。”
“嗷嗷。”不下。
狗都欺负醉鬼。
“你坐后面吧,很快就到了。”朝乐替狗打抱不平。
一路上,坐在后座的司从眼神幽怨,总有种被小三的感觉。
回到家,朝乐懒得把车倒回车库,和坦克前脚后脚下车后,发现司从站在栅栏前,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朝乐对上视线,几秒迟疑。
两人突然默契开口:“我有话……”
又默契回复:“你先说。”
继而不约而同的沉静。
因为□□抢了副驾驶位置,司从的酒意醒了大半,言语正常许多:“你想说什么?”
朝乐想说她并没有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吐出口的却是:“今晚月色很美。”
一顿,“你呢,你想说什么?”
司从想说他签过最后悔的字就是协议上的名字,手贱什么,死缠烂打不好吗,装什么圣人去成全别人。
但他轻咳了声,说道:“我也想说这个,月亮不错。”
“哦……”
站在两人脚下的坦克抬头看了看黑洞洞的夜空,可能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