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高欣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心里特别累。一边是妈妈,一边是自己喜欢的朋友。我不知道她和东哥发生了什么?但东哥因她而丧命,她一定会觉得很心痛。
高欣喝了好多酒,我把她抬回去的,送到经常接她的那个家。家里出来一个人,年龄看上去和我爷爷差不多,精瘦,但和我爷爷状态不一样,他看上去鹤发童颜的。
看见这个人我心里一哆嗦,这就是那位,他终于出现了。从接触李寡妇开始,听他的名字,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
“你就是张永富?”
我紧张的点点头。
那位叫人把高欣扶进去,然后和我说:“正好我要去一趟唐府,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点点头,我是打车来的,又喝了酒。他叫我去,根本就不是司机的身份,我有点犹豫,可面前这个人说话听起来像商量,但其实根本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他坐在副驾驶上,我坐在后面。
“你叫我文爷爷就可以,我和你爷爷是老相识。”
“好的,文爷爷。”
我没有反对,也不敢反对。
最近我的胆量真的变了,也挺直了腰板。但我在这个人的面前,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懦弱,下意识的将对方的话当成命令。
一路上,文官员都没有和我说话,他也没有和司机说话。到了唐府,宴会已经散了,我们进去的时候,还看到服务员在收拾桌子。
文官员刚到,就有人通知了王冲老爷子,王冲老爷子拄着拐杖出来了,他看着文官员,按理说两人是好朋友,文官员对王冲老爷子的态度应该不能像爷爷一样。可我看他们两个都是面目冰冷的。
“你终于敢来唐府了?”
“你都敢走出去,我自然能走进来。”
我没有说话,但心里五味参杂的,没有想到王冲和文官员的关系这么差,文官员的现在的权势可谓一手遮天。王冲老爷子看着弱,就一个唐府。但我和王冲老爷子接触这段时间,也清楚的明白,这个老爷子的人脉在这个城市也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
唐府的经理赶紧过来给安排一个清雅舒适的房间,沏了茶,这才看了王冲一眼。
“没有什么事,不要进来人。”
经理答应了一人,又对文官员鞠躬,这才离:“王冲,我还没有下台,你就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家人身上。”
王冲笑着,慢条斯理的喝茶,也不辩解,也不说话。
“文老大,你来我这一趟不容易,怎么来了就说这种伤和气的话。”
“我们可以不伤和气,把你的动作都取消了。”
“我有什么动作?”
王冲笑着问,其实这也是我心里想确认的事情,我知道这一切应该和王冲有关,但我希望他们把这事说明白。这样我心里也能确认,王冲到底有没有在做这个事情。
“让我说出来吗?”
文官员说着,难得有一个笑脸,这个笑却让人捉摸不透。
“你带着永富过来,不就是想当面揭穿我吗?”
王冲老爷子的言辞也很犀利,当仁不让。
这两个人都很厉害,无论风水上,还是心机方面都是绝顶的高手。我有一种感觉,特别危险的感觉,好像他们两个是都是狂风巨浪,而我只是水中的一叶孤舟。我只是看到了他们的争端,就会变得粉身碎骨。
“若不是你推波助澜,报社会相信一个卖猪肉的胡言乱语吗?因为文君那个丫头相信你,她做事之前总以晚辈的身份咨询你,你不但不好好教她,还暗中唆使她做坏事,然后你拿到了她的把柄。”
王冲听了就鼓掌,笑着说:“果然是文老大,从政多年,一身清廉,但对这些害人的花花肠子还是心知肚明,佩服,佩服。”
“你承认了吗?”
“你认定的事情,我承不承认你在乎吗?”
两人对视着,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诡异。我感觉不舒服,汗水都留下来了。
“这茶不错!”
“文老大,你还没有喝啊!”
“你的茶意不在水里。”
王冲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豪爽,其实是假的,我都能感觉到这个笑意,并不是高兴,只是一种手段。
“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
出来之后,我还跟着文官员,文官员让我上了车,我忍不住的问:“文爷爷在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你认为我要怎么做?”
“不要让高欣太伤心吧!”
文官员听了就轻笑一下:“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你别看我身居高位,我也管不了文君的事情,这件事会交给警察处理,若是她真的犯法,那就让法律来处理。”
“可是”
“孩子,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二十八年之前,从十八营子走出来之后,我再也没有用过风水术。”
“没有用过?”
“我们信奉的是国家,不是那些看不到摸不到的风水玄术。”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二十八年前的事情,我不做解释。如果谁觉得我杀了人,那请他们拿出证据,如果有证据,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说不出话来,其实我有打听,文官员清正廉明,是一个口碑很好的官员。明天,他可能还会更进一步,去省里为官。
高氏集团,也不能算是文官员旗下的产业,因为那是高欣的爸爸在结婚之前,就拥有的产业。近些年,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