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想必那段经历对她的性格影响最大。
“迹部,我想着你这几天怎么没跟白音一起,怎么在翻她的档案看起来了?你倒是尊重一下学生隐私啊。”忍足随口吐槽着,语气不像是有多不满。
迹部也很厚脸皮地完全没将忍足的吐槽放上心,说:“我就看了怎么样,这都是学校正式记录的资料,学生会会长有权翻阅。”
“别这样说,”忍足说着一副熟稔的走过去把手搭迹部肩上,“有什么事直接问我不好吗?我可是她哥啊。”
“那她的父母怎么去世的你知道吗?”
“……”忍足无言了一会才反驳道,“这些学生档案也不会写吧。”
“我想也是。”
忍足轻叹口气,再怎么自称是她哥,至今还是有很多话题是他不敢去触碰的,而且自己也曾经因别的事拒绝她的求助。
自此以后,他的立场就一直都是围观者。
“详细的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说的……嘛,我想你可能已经知道了。”忍足顿了顿,才接着说,“她的父母都是自杀的。”
迹部默默看着忍足不发一言。
“你想知道的话可以翻翻旧新闻,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迹部点了头,话锋一转,“那她跟白木老师之间发生过什么你知道吗?”
“啊,是说他们上次在我家附近遇到白木老师的事吗?”忍足轻皱着眉,“好像是白木老师在大学时给白音当过一段时间家教……那是她家出事前。”他也只是凭现有情报推断出来而已,因为他知道她们被收养后没有请过家教,而待在褔利院更不会有,只能是再之前的事。
迹部陷入沉思,他觉得自己应该找对了方向。
见此状况,忍足便不打扰他出去了。
放学后,白音买了水果踏足医院。听说纯歌已经醒来了,刚睁眼她第一时间便吵着要找白音。
“睡得真久。”作为“姐姐”,即使这段时间她再怎样内心动摇不安,来到纯歌面前时她还是选择了最平常的态度去面对,“买了蜜瓜,现在吃么?”
“当然吃!”纯歌下意识地就给白音带跑,本来想要哭着跟白音撒娇都忘了,可还是在对方走来身边时一把抱住腰埋胸。
白音扫扫纯歌的背好好安抚她一番,“那我去拜托别人帮忙切一下。”
白音这么说着,纯歌才想起她手是受伤了。
“很痛吗?”
“还好吧,没你那么严重。”白音笑笑轻点了纯歌脑袋一下。
在护士帮忙切好了后白音顺便分了些给对方,剩下的两人在病房中分着吃。
“昏迷的时候我做了很久的梦。”纯歌吃完她那份便开始说,“我在想,可能是我怕我醒来后会见不到你,所以才一直没起来。”
白音于心底默默地对这话作出反应,“……怎么会。”
要是受伤那个是自己那就好了──在那之后白音没有一刻是不这么想的,她发自内心地希望能跟纯歌互换,还想好了要是万一她不再醒来该怎办。
慈郎跟日吉都有时不时来医院看纯歌,最好就顺便送白音回去。这天只有慈郎跟白音一起从医院离开,他问了个问题。
“白音酱还在跟迹部吵架吗?”慈郎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教道,“越拖得久越难和好的啊!”
白音轻笑一声,“若君倒是说我最好能一直跟会长这样下去。”
慈郎不以为然,严肃地说:“那样的话白音酱就不会有那么高兴了。……就是啊,我觉得比起跟我们一起玩,白音酱跟迹部好像会……放松点?之类的。”
“不会啊。”白音否定了他这说法,“都一样,我跟谁相处都一样。”
“……这话听着总觉得有点不爽。”慈郎小声抱怨道。
放任了白音给日吉和慈郎抢着陪玩几天后,迹部重新出现在白音面前。
看到迹部似是有话想跟自己谈,白音示意要不要进房间聊。
关上门后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迹部差点就绷不住表情,一不小心就差点傲娇了。
他真想问问她,这几天老是跟慈郎他们混一起,看来没有他还是能玩得很高兴……然而这太丢人了,他是不可能真说出来的。
“这几天我曾经想要了解你的过去,从而推测出你现在的思考模式……”迹部眼见白音的表情一瞬凝重起来,在她生气前接着说,“……但后来我放弃了。”
白音表情缓和了些,“那么,然后呢?”
“然后,我想到还有另一种做法。”
迹部内心感觉到一丝苦涩,他当然是想要知道那些事的,实行的方式也有不少,只是他最终仍然不愿意冒着会让她受到伤害的风险去满足自己。
“我还可以反过来推测,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抗拒……”迹部稍作深呼吸,“在对我有好感的情况下。”
庆幸的是,白音没有开口否定这点只是沉默。她认为在迹部的观察力面前,这种基本的事无法不承认,